“我家婆娘说是童家那个女儿说的。”没错,这找的这个人正是杜婶子的丈夫,张利。
老郑眯着眼睛看了队伍远处火堆上,童文瑶正在翻着烧烤架上的虾,
“呵,挡我财路,还想在队里过的好!想都别想!”
因童文瑶家煲的鸡汤,队伍里也有不少人眼馋的,虽然他们不好从童文瑶里拿,但是可以从官爷手里拿鸡汤喝呀。
老郑等到最后,只有两三个人愿意出钱买的,脸色不免黑了黑,他还想靠着鸡汤赚一笔钱呢!
没想到被童文瑶横插一脚。
而拿到鸡汤的人脸色也不太好,一两银子买的鸡汤,里面就两三块鸡肉,还是骨头居多。
买的人心里后悔,不买的人心里眼馋。可又想到了边疆后好好安顿下来,现在能省则省,不然到了边疆没钱可就寸步难行了。
至此,童文瑶就被差役老郑恨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童文瑶早起把昨晚没喝完的鸡汤加热,自己又从空间里拿了几个玉米饼,众人凑合着鸡汤喝了。
他们出发的时候天边才微微亮,陈大人有些意外童文瑶找他,毕竟昨晚的她家吃肉的事他也听说了。他也没有管,毕竟在京城流放出来的人,就怕哪天他们又能再次回京城。
不过,这次圣上给他的圣旨就很奇怪,若说流放童家,倒不如说是把童家送到边疆,而童家却又是世代为将,那这跟将鱼送回水里有什么区别。
“陈叔,过来是想问你一些事的。”陈差役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暗暗心惊,这个童家女儿眼神很坚定,还带着一丝狡黠,行事干脆利落,这样的人,还怕重回不了京城吗?
“我想问问能不能让我娘坐在运送粮食板车上。”陈差役看了她一眼,心里在计算着利益,
若她是刚开始流放那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可能陈差役不会让她娘坐粮食板车上,但是经过这两天他的观察,这童家女行事规范,做事有章程,或许自己帮她一回,以后她得势了,还能救他一回呢?
低头思考一会道:“按理来说是不能坐板车的,但你爹在边疆为民战死,你娘还怀着孕,就勉强破例一回吧。”
童文瑶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但是她还是不忘暗中给他塞了一锭银子。
“我娘的车费。”陈叔掂了掂银子,嘴角不由的上扬,若京中那帮人看到他收人贿赂,怕是会惊掉下巴吧!
于是,钱母坐上了粮食板车,童文瑶她们则走路。队伍中也有不少人开始酸,而童文瑶她们则不受影响,继续走路。甚至还走到了男子队的后面,与童文曜,二叔他们一起走。
崔母不动声色的靠近童文瑶,低声道:“你娘坐车的事是你安排的?”
童文瑶看了一眼前面,“嗯。”
崔母语气有些激动,声音也有一些大了,“你知不知道这会使她成为众矢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