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振东的话,蓝玉祥微微愣了一下,瞧曾友谦一眼,然后说道:
“你就是曾董?”
“没错,我是曾友谦。”
曾友谦微微笑着,朝蓝玉祥伸出了右手蓝玉祥却并没有跟他握手,而是冷笑着撇了撇嘴,说道:
“曾董,你还好意思笑?”
“保价一千五百万的青铜古剑丢了,你还好意思笑?”
“文物展开展之前,你们的人,一再跟我保证,你们是最专业的,在整个京州,就找不出第二家,可以承担这么重大文物展出任务的安保公司了!”
“现在呢?现在好了,保价一千五百万的青铜古剑,没了!”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专业?”
“我看,你们连最基本的责任心都没有!”
曾友谦收回了右手,淡淡地说道:
“蓝总,现在争论责任没有什么意义。”
“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该做的事,警方也正在全力追查青铜古剑的下落,我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吧?。”
蓝玉祥冷冷地转头看了曾友谦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你相信?”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
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蓝玉祥却又说道:
“你们最好祈祷剑能找回来,否则,你们华盾安保就等着吃官司吧!”
“我们是绝对不会为你们的失误买单的!”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
曾友谦眼神微微一缩,冷声说道:
“行啊,你们保险公司收了国博多少保费,你把钱给我,所有的损失,我来赔!”
听了曾友谦的话,蓝玉祥不由得愣了一下,转头瞧了曾友谦一眼,然后又忍不住冷笑着说道:
“你赔?”
“你赔的起吗你?”
“一个破安保公司的小老板,你拽什么拽啊?”
“你知道我们华夏保险是什么公司吗?”
“华国top前三的保险公司,身价数千万亿!”
“这么大的文物展的保险责任,除了我们这样的保险公司,哪个保险公司敢出头?”
“还把保费给你?”
“我呸,你也配?”
话音未落,陈志军便勃然变色,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抓住了蓝玉祥的衣领,冷声说道:
“姓蓝的,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陈志军是曾友谦亲自提拔上来的。
没有曾友谦,就没有陈志军的今天!
可以说,陈志军就是曾友谦最大,也是最早的一个贴身保镖!
主辱臣死!
蓝玉祥这么说曾友谦,陈志军能忍得了才怪了呢!
蓝玉祥被陈志军抓住衣领,顿时有些呼吸不畅,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喘着粗气说道:
“干,干什么?”
“你想要干什么?”
“说不赢就想要动手是吗?”
“我,我告诉你,现,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么做,是违法犯罪的,要坐牢的!”
“你再敢胡言乱语,满嘴喷粪,我拼着坐牢也要弄你,信不信!”
陈志军眼睛一瞪,厉声说道。
“我……”
蓝玉祥被陈志军吓了一跳,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