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心中的挣扎

林天阳的心头猛然一颤，眼前的苏婉清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女人。她的语气冷酷、坚定，仿佛完全与他曾经的关系割裂开来。过去的回忆，如同刀子般割裂着他的心，让他痛苦不堪。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最信任的人，竟会在这一刻站在敌人的阵营。曾经的亲密与合作，仿佛一场空幻的梦境。现在的他，像是被撕裂开了心灵的碎片，无法承受。

“你说的是真的吗？”林天阳低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不信任与痛苦，“从头到尾，你都在利用我？”

苏婉清站在那里，眼神如冰，几乎没有一丝波动。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是的，我从未停止过我的任务。而你，只是我的工具。”

林天阳的眼睛眯了起来，内心的怒火一触即发。曾经，苏婉清的温柔与关怀是他最依赖的支撑，现在，这一切都变得如此讽刺。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林天阳问道，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你要为谁而背叛我？”

“我背叛的人，从来不是你。”苏婉清的声音依旧冰冷，“我背叛的是你所信任的一切，是你所认为的正义。”

这一句话如同一把刀子，深深插入了林天阳的心脏。他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心中满是痛苦与愤怒。曾经他所信仰的一切，究竟是多么脆弱和可笑。

难以选择的道路

林天阳的心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愤怒与无力感。他一度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但现在，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而那个他曾信任的人，如今却背叛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苏婉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内心的混乱。曾经的情感，曾经的信任，现在已被打得支离破碎。他的目光变得冰冷，决心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监视我？”林天阳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仿佛一股寒风吹过。他盯着苏婉清，眼中闪烁着一丝冷光。

“监视？”苏婉清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你一直以为你能掌控一切，结果你被玩弄得团团转。”

林天阳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一刻的选择，将决定他的未来，也将决定是否能够挽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