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载淳眉头微蹙,厉声问道。
远处,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来,正是钱农民。
他满脸惊恐,气喘吁吁地喊道:“皇上!不好了!我们的秧苗……秧苗被人毁了!”
载淳心中一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他快步走向事发地点,身后跟着一众官员和农民。
被毁坏的田地触目惊心。
原本绿油油的秧苗被连根拔起,东倒西歪地散落在田里,像是遭受了一场浩劫。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混合着农民们绝望的叹息,令人窒息。
“是谁干的?!”载淳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钱农民颤抖着指着远处的灌木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看到赵地主……他鬼鬼祟祟地在田里……”
钱农民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就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声讨。
“赵地主!又是他!”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坏透了!”
“他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啊!”
载淳的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灌木丛的方向。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富察氏,你留在此地安抚众人,其他人,随朕去捉拿赵地主!”
赵地主此时正躲在灌木丛后,听着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载淳带着侍卫迅速包围了灌木丛,赵地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侍卫们拖了出来。
他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赵地主,”载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你可知罪?”
赵地主吓得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地说:“皇……皇上……我……我不知道……”
载淳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的狡辩,直接下令:“将赵地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侍卫们将赵地主拖了下去,他的哭喊声在田野间回荡,却无法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人群渐渐散去,田野间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富察氏走到载淳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皇上,那些地主……”
富察氏担忧的目光落在载淳身上,轻声道:“皇上,那些地主……”话音未落,远处一阵喧嚣传来,一群衣着光鲜的地主老爷们气势汹汹地走来,像一群聒噪的乌鸦。
他们迅速围拢在载淳周围,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皇上,赵地主只是一时糊涂啊!”一个肥头大耳的地主挤到前面,拱手作揖,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他也是为了大家好,担心这新玩意儿不靠谱……”
“是啊,皇上,赵地主一向忠厚老实,这次肯定是受人挑唆!”另一个地主附和道,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载淳的眼睛。
“皇上明鉴,这新农作物和新技术,咱们都没见过,万一出了岔子,可怎么办啊!”一个尖嘴猴腮的地主阴阳怪气地说道,试图将赵地主的罪行归咎于新事物的不确定性。
空气中弥漫着地主们身上的脂粉香气和汗臭味,与田野里泥土的清香格格不入。
载淳站在人群中央,如同巍峨的山峰,任凭风吹雨打,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