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攻下此城,前方仍有重重关隘,以韩遂的实力,根本无力逐鹿关中。他暗自叹息:“韩遂虽有雄心,却无雄才,终究难成大事。”
“公英贤弟?”韩遂见成公英出神,又唤了一声。
成公英回过神来,连忙拱手道:“回禀主公,在下此前确有一计,只是这场风雪来得突然,此计已无法施行,需另寻他策。”
阎行闻言,嗤笑一声:“成公英,不如先说说你那‘无用之计’,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成公英面露难色,他哪有什么破城之计?方才不过是权宜之词罢了。
他正思索如何应对,韩遂却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罢了,战场瞬息万变,既然此计已无用,便不必多言。”
“谢主公体谅。”成公英连忙拱手致谢,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韩遂起身,亲自倒了一杯热酒,递到成公英面前,语气恳切:“公英贤弟,我等皆是武夫,谋划之事全赖你了。趁着这几日风雪,尽快想出破城之策。待城破之日,你当居首功。”
成公英接过酒杯,只觉得这酒烫手得很,却又不得不应道:“主公厚爱,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韩遂回到主位,继续说道:“据探子来报,刘璋的大军也被阻于途中,唯有张鲁进展较快,但短期内也难以进入关中。如此看来,我军尚有时间。”
他说完,转头看向程银,问道:“我军粮草还可支撑多久?”
程银拱手答道:“回主公,粮草尚可维持三月,后续补给预计一月内送达。”
韩遂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帐内众人,沉声道:“诸位,此战关系我军能否逐鹿中原,望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众人齐声应诺,帐内气氛一时凝重。
成公英低头抿了一口酒,心中却思绪万千。他知道,这场风雪或许能暂时延缓战事,但绝非长久之计。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破城之策,否则,以韩遂的性格,自己必然难逃这一劫。
他放下酒杯,目光扫过帐内众人,心中暗自盘算:“若要破城,强攻已无可能,唯有智取。或许,可以利用这场风雪,制造混乱,趁机潜入城中……”
想到这里,成公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抬起头,对韩遂拱手道:“主公,在下有一计,或可一试。”
韩遂闻言,眼中顿时燃起希望,连忙问道:“公英贤弟,快说!”
成公英缓缓道:“风雪虽阻我军攻城,却也令敌军松懈。今夜,主公可派一支精锐小队,趁夜色摸上城墙,进入城中之后放火制造混乱。待城中大乱,再打开城门,我军可趁机攻入城,或可一举破城。”
韩遂听罢,沉吟片刻,随即拍案道:“好!此计甚妙!功英贤弟,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
成公英拱手应诺,心中却暗自叹息:“此计虽险,却也是无奈之举。但愿天佑我军,顺利破城。”
帐内众人听闻此言后,也都一个个都面露兴奋之态,仿佛看到了胜利在望的曙光。
然而,就在此时,阎行却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他压低声音嘟囔道:“哼,但愿这次不再是什么毫无用处的计策吧。”说罢,他那不屑的看了眼成公英。
主位上的韩遂听到阎行这番话,不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阎行心中暗自恼怒不已,这个阎行不仅不把自己这位叔叔辈放在眼里,平日里更是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
想到这里,成公英紧紧握住拳头,心中已有盘算,或许能靠此计,一并除掉这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