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可能有点受凉了。”工友听后点了点头:“也是,现在这天气早晚温差大,忽冷忽热的,你可得多注意身体。要是有啥事儿,尽管吱声,我先去忙了。”
看着工友离去的背影,秦淮茹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一句受凉或者没吃早饭就能解释得通的。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当初怀棒梗他们的时候,就是这般症状。
不行,她必须得去一趟医院!主意已定的秦淮茹立刻向厂里请了半天假,随后前往最近的一家医院。
“恭喜你,同志,你这是怀孕了……”“谢谢医生。”在医生略带惊讶的目光中,眼前这位少妇匆匆起身,离开了诊疗室。
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办?秦淮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壮得像头牛的男人,比死去的姓贾的强太多了!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秦淮茹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医院,摸了摸口袋后转身离开。现在身上没钱,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就来把这个孩子打掉吧!
秦淮茹昨天请了半天假?说是去医院看妇科病?放学回家的裴行远,听到院子里大妈们八卦的聊天内容后,结合自己平日的观察,不禁暗自嘀咕。这女人这么快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该不会真去打胎吧?裴行远眉头轻皱,快步走进中院,朝水池那边望去,见秦淮茹气色尚可,气血并未亏损,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没去打胎。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索性再让他们见一面吧。正好过些日子打算把家里重新装修一番,今晚就用这个借口把他们叫过来吃顿饭。唉,为了这几家人的幸福,自己可真是操碎了心!
“嫂子,一会儿晚饭去我家吃。”秦淮茹诧异抬起头问道:“裴哥儿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准备把家里重新收拾一下,盘两个火炕,这不找你们商量商量,请你们帮我出出主意,我再去和一大爷他们说一声。”
裴行远转身去了一大爷家,顺便把躲在屋里的何雨柱叫了出来,让他骑车去买只烤鸭回来。
“哎呀,这聋老太太可真有福气,年纪大了,反倒开始享清福了。”“就是啊!”在周围人的议论声中,秦淮茹将面前洗好的衣服收起来,准备去后院帮忙。
裴行远回到家后,立刻从水缸里捞出七八条一斤重的鲫鱼。自从春暖花开,河里的冰面解冻后,他就隔三岔五地去附近的永定河钓鱼,也算是给家里改善伙食。今晚的主菜就是鱼锅贴饼子了!
他熟练地将鲫鱼拍晕,开膛破肚,刮去鱼鳞,取出鱼线,清理掉鱼肚里的黑膜,洗净后在鱼身上改花刀,接着用盐、料酒、大葱和姜片腌制片刻,便开始煎鱼。当何雨柱气喘吁吁地推着二八大杠回来时,下意识地嗅了嗅从后院传来的香味,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赶忙回屋翻出自己那半瓶二锅头,想着一会儿吃鱼的时候,喝上一口小酒,正好能和秦淮茹缓和缓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