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最多的地方,好像就是对谢二小姐的态度了。
出京前,他家主子还去翻人家墙,非要亲自去告别。
可回京后,他家主子暗中处处给谢二小姐使绊子,像是恨不得把谢二小姐生吞活剥了一样。
真是怪得很。
对于这些一无所知的谢槿宁,此刻正坐在屋子中发愁。
真是奇怪了,为何近日她投的商铺接二连三地被人截胡。
而且,更倒霉的是,她手上好几家商铺都因为原料供应不上,导致单子无法及时完成,赔了一大笔赔偿金,产生了不少亏损。
“查到是谁要和我们作对了么?”
陈荩回道“前些日子抓到了个人,正在审。”
谢槿宁点了点头,院子外却传来了动静。
陈荩推开门,出去看了一眼,不一会她便回来了。
“是隔壁院子出事了,听说是谢沐瑶起了高热。”
谢槿宁皱了皱眉“真的还是装的?”
她今日还在奇怪,谢沐瑶最近怎么都不找她麻烦了,难不成要开始发作了?
陈荩却是摇了摇头“看那样子不像是假的,大夫进进出出来了好几个。”
倒还不像是假的。
谢槿宁姑且不怀疑此事,目光落在了桌上几日未动的匣子上,眉间不由地皱了起来。
“还是没有祈晏安的消息么?”
陈荩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算算日子,应该明天就能收到了。”
谢槿宁脸上尽是愁容,就算没有祈晏安的消息,可她也好几日没收到他的信件了。
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就算寿安王要对他不利,他身边那么多暗卫,再加上他功夫不弱,也很难伤得了他。
她揉了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缓了缓神。
再等一日吧。
一夜无眠。
翌日
谢槿宁失眠了一晚上,再加上一直没等到祈晏安的消息,谢沐瑶那边还卧床不起,一时刁难不到她,索性就出门散心。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一会,正好走到了梨园,想起今日谢知礼在梨园有戏,便顺道进去听了会。
谢知礼这次初试排在九十多名,在朝政学识上或许平平无奇,但他在戏曲上却是凤毛麟角,的确是有极大的天赋。
谢槿宁磕着瓜子,听着谢知礼的戏,却听到隔壁桌闲谈间提到了‘祁晏安’三个字,她不由的将耳朵往旁边凑了凑。
“唉,你听说了吗,祁晏安在回京路上摔下了悬崖,生死未卜呢。”
“啊,生死未卜么?我听到的消息怎么是他已经死了?”
短短两句话,让刚放松下来的谢槿宁瞬间紧张了起来。
她看向说话的那一桌,质疑道“祁晏安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摔下悬崖。”
闲谈的那几人听到谢槿宁的话,又说道“武功高强又如何,顶不住遭人暗算啊。”
“就是,我听说啊,那祁晏安是被人设计暗算,死无葬身之地呢!”
另一人频频点头,附和道“年纪轻轻就封王,势头还那么盛,不懂得把东西让出来,得罪了多少人都不知道。”
谢槿宁越听身子越抖,握住了自己颤抖的手,冷声道“他能封王是他自己的本事,旁人得不到,是他们不想吗。”
“是他们没这个本事。”
那三人莫名被怼了一顿,对着谢槿宁指指点点“唉你说这姑娘怎么还急了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