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王军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前往了江桥上钓鱼,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专注地盯着鱼竿,期待着鱼儿上钩。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在河面上顺着水流漂了过去。起初,他以为只是一些垃圾,但当他定睛一看时却被吓得脸色苍白:“妈嘞,一个死人”,他双腿发软——那竟然是一具尸体!
尸体顺着水漂流过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随着水流缓缓前行。当它靠近桥墩时,似乎被桥墩挡住了去路,停在了那里。
王军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慌慌忙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喂,是110吗?我这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在水里,你们快来啊!"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慌。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有人会注意到他的举动。
挂断电话后,王军的心跳仍然剧烈跳动,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不敢再看那具尸体一眼,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希望警察能够尽快赶到现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军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压力。
专案组接到了王军的报案后,迅速行动起来,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案发现场。刚到现场,南枫夕就看到了河里漂浮着一具尸体。她皱起眉头,严肃地说:“我们得尽快将尸体打捞上岸,以便后续的调查和检验。”说完,她目光扫过周围,寻找合适的工具和方法。
就在这时,南枫夕注意到上河道正好有一名清理河道的工人正在作业。她立刻大步走向那名工人,同时亮出自己的证件,表明身份:“您好,师傅,我是警察。请您帮忙打捞一下这具尸体。”
清理河道的工人看着南枫夕和其他专案组的成员,表情有些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配合。南枫夕心中稍感宽慰,她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影响到案件的侦破。于是,她立即协助工人准备打捞工具,确保一切就绪。
清理河道的工人迅速穿上救生衣,然后开着一艘冲锋舟向江中驶去。何雨彤也想申请跟随清理工人一起去捞尸体,于是向南枫夕说道:“老大,我和这位师傅一起去吧。”南枫夕看了看何雨彤,点了点头,并叮嘱道:“注意安全。”
何雨彤穿上救生衣后,与清理河道的工人一同坐在冲锋舟上,很快便来到了挡住尸体的桥墩旁。清理河道的工人从船上拿出了一根绳子,熟练地将一端拴在尸体的脚上,另一端则绑在船上。
何雨彤看着工人如此娴熟的动作,不禁感到疑惑,好奇地问道:“师傅,您经常做这种活儿吗?看起来很熟练呢。”
师傅一边系着绳子,一边回答道:“没办法呀,这就是我的工作。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跳江跳河,所以我们打捞尸体的工作也就变得越来越多。时间长了,自然就习惯了。”
系好绳子后,清理河道的工人启动冲锋舟,不一会儿功夫,就将尸体成功拖到了岸边。
由于他们坐在冲锋舟上走在前面,尸体在后面,他们在上风口,所以此时的何雨彤根本无法闻到浮尸上的臭味。而且,出于工作习惯,她还戴着一个较厚的N95口罩。
当他们上岸时,何雨彤感到有些头晕,可能是因为坐船导致的晕船。她想要打开口罩透透气,但就在她刚刚打开口罩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恶臭扑面而来,直接冲进了她的口腔。这股恶臭迅速充斥着她的鼻腔,然后顺着呼吸道进入她的肺部。
何雨彤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她原本就已经晕车,再加上这股难以忍受的恶臭,让她无法承受。她转过身,将隔夜饭全部吐了出来,身体颤抖不已。
南枫夕急忙跑了过来,关切地轻拍着何雨彤的后背,将一瓶水扭开了瓶盖并递给她,柔声问道:“没事吧?”
何雨彤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向南枫夕摆摆手说道:“没事,只是有些晕船,而且这股味道实在太刺鼻,直冲天灵盖。”说完,她又忍不住呕吐起来。
何雨彤吐完后,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便转身去抬尸体。按照常理,抬尸体时应该先抬起上半身,但当时何雨彤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抓住了尸体的两只手腕。就像平时去拉躺在地上的人一样,她下意识地去拽了尸体的手腕。
当何雨彤抓下去的那一刹那,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尸体腐败所产生的液体与残渣混合的河水异常滑溜,仿佛涂抹了一层油腻的沐浴露,但又有所不同,它并不光滑,反而带有黏糊、腻人的触感。
何雨彤的手接触到尸体后,拿开时竟然出现了拉丝现象,这让她感到极度不适。不仅如此,尸体身上的细菌在腐败过程中产生了大量气体,这些气体充斥在皮下的疏松结缔组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