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夕拿出证件:“我们是青阳市警局的,我们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警……警局,警官什么问题?”肉摊老板一听是警局立马懵了。
“你是一直给刘老板他们送肉类食品的是吗?”南枫夕问道。
“是的,一直都在送。”肉摊老板回道。
“那你这边的肉类送出去的都是你亲自处理的?”
“不是,我一个人处理不过来,而且我送肉不止为刘老板提供,还有李老板,赵老板,张老板,杨老板等好多家呢。”
“那你的这些肉是从哪里运来的?”南枫夕疑惑的问道。
“我和一个屠宰场的老板有合作,我每天晚上都会把各位老板需要的肉的数量总和好然后告诉屠宰场的老板,他会在第二天早上按照我总和的单子准备好肉,我分别送到各位老板手上就行。”肉摊老板回道。
“屠宰场?这个屠宰场在哪儿?”南枫夕问道。
“这个屠宰场啊就在城东。”
“麻烦你带路,我们要去屠宰场一趟。”南枫夕思考着,这个屠宰场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好,警官。”肉摊老板转身向摊位走去,他将身上的外裙,袖套全部脱下,他转过头对旁边摊位的老板说道:“喂,老韩,帮我看一下摊位,有事儿出去一趟。”
旁边摊位的老板摆摆手说道:“行,去吧。”
几人再次开车出发去屠宰场。
屠宰场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金属和生肉的独特气味。
光线透过高高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湿漉漉的水泥地面上,地面上偶尔可见一滩滩暗红色的血迹,它们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机器的轰鸣声和动物的低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压抑的背景音。
屠宰场内部,昏黄的灯光下,屠夫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他们穿着沾满血迹的橡胶围裙,戴着手套,脸上戴着护目镜,以防血液溅入眼睛。
屠宰场内部的墙壁和地面被反复清洗,但仍留有岁月的痕迹,斑驳的血迹在某些角落顽固地残留着。
天花板上的风扇缓缓转动,试图驱散空气中的血腥味,但效果甚微。
机器的轰鸣声和动物的哀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屠宰场独有的交响乐。
屠夫们每人手持一把锋利的屠刀,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他们先是检查动物的身体状况,然后迅速而准确地切割,每一次下刀都精准无比,尽量减少动物的痛苦。
他们的手臂随着动作而起伏,肌肉在橡胶围裙下若隐若现,显示出他的力量和经验。
尽管他们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工作多年,但他们仍然对这份工作抱有复杂的情感。
一方面,他们理解这是生活的一部分,是食物链中不可避免的一环;另一方面,他们内心深处也不免感到一丝沉重和悲哀。
每当刀锋划过,他们都会默默地为这些生命祈祷,希望它们的牺牲能够被人们尊重和珍惜。
“小心点,别让血溅到眼睛里。”他们对新来的屠夫嘱咐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在屠宰场,语言总是简短而直接,因为每个人都在集中精力完成手头的工作。
偶尔,他们会交换一些关于家庭和生活的闲聊,但大多数时候,他们的话语都围绕着工作。
他们都是中年男子,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和工作的艰辛。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专注,透露出一种对工作的尊重和对生命的敬畏。
他们的手因为长年累月的工作而变得粗糙,但正是这双手,保证了每个家庭餐桌上的肉品新鲜而卫生。
尽管他们的工作令人难以直视,但他的专注和专业赢得了同事们的尊重。
在屠宰线的一端,几个穿着厚重橡胶靴和沾满血迹的白色工作服的工人正忙碌着。
他们的动作机械而熟练,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口罩和护目镜,以保护自己不受血沫和异味的侵扰。
他们的手套上沾满了新鲜的血迹,每一次切割都显得干净利落,尽管他们的工作充满了重复和单调,但他们的脸上却透露出一种严肃和专注。
在屠宰线的另一端,几个工人正在操作着巨大的金属挂钩,将处理好的动物尸体悬挂起来,准备进行进一步的分割。
挂钩在滑轮的带动下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与屠宰场内其他嘈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在屠宰场的一个角落,一个年轻的工人正用高压水枪清洗着工作台,水花四溅,将血迹和碎肉冲刷进排水沟。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心和专注,显然是在努力适应这个艰苦的工作环境。
整个屠宰场内,尽管充满了血腥和嘈杂,但每个工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地工作着,他们的沉默和专注构成了这个场景中最显着的特征。
这里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有偶尔的指令和确认,每个人都在为了完成一天的工作而努力。
南枫夕几人刚踏进屠宰场的大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