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翔鹏国际大厦的 B 座 2606 房间里,灯光昏黄黯淡,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份压抑而神秘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
张仕奇轻轻地推开门,动作缓慢而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他走进房间,先是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对着里面另外一个人说道:“爸爸,那小妞已经离开了,看样子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房间布设‘阵法’,监控录像里也没见谁动过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早上的时候黄尤带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而且,B 口地下停车场的灭火器柜子我也检查过封印还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生怕被人听到,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轻轻地挤出来,难掩其中的一丝庆幸和得意。
坐在椅子上的老者,身形佝偻,岁月在他的脸上无情地刻下了深深的皱纹,那些皱纹仿佛是岁月的年轮,记录着他一生的沧桑。他的头发稀疏而花白,杂乱地分布在头顶。然而,他的目光却如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世事的精明和犀利。
他紧紧地望着张仕奇,眼神中充满了忧心忡忡的神色,说道:“但愿是我多疑了,要是封印被启开,我们宁徽天元张氏一族可就完了。”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煞白,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爸,要是万一真的有一天封印被开启了,难道真的要牺牲那丫头的性命吗?”张仕奇激动地望着他父亲,眼中满是不甘心和挣扎。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拳,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似乎在与自己内心的矛盾做着激烈的斗争。
老者转过身去,没有正面回答张仕奇的疑问,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仿佛承载着千百年的家族重负。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老头子肯定是留有后手的。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深深的忧虑和迷茫,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困境。
“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张仕奇激动得有些颤抖,再次问道。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愤怒和绝望的情绪,眼神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渴望和对命运的不甘。
“如果有办法,我们就不会为这两个畜生缠斗千年之久,还枉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哎!”老者摇头叹息着,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那些陈年旧事仿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悔恨,仿佛在为家族的命运而痛心疾首。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明天找人把这里面的布局恢复原状,有高人在此,我们实在是班门弄斧。”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我送你回去吧!”张仕奇孝顺地走上前去,轻轻地扶着老者的手臂,动作轻柔而小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温柔,仿佛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孝顺的儿子,而不是那个心怀鬼胎的神秘人。
“你也记得回去多和老婆孩子聚聚,别一天到晚在外沾花惹草,还有少在人家姑娘身上用‘采阴补阳’之术,会遭报应的。”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地瞪了张仕奇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和失望,仿佛对这个儿子已经彻底绝望,又怀着一丝最后的期望。
“爸,冤枉啊!我没有。”张仕奇见父亲如此怪罪,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和心虚。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挥舞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不安,仿佛这样就能让父亲相信他的清白。
听了张仕奇的辩解,老者站住了脚步,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道:“还敢狡辩,黄尤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你爸我是老了,但还没有老眼昏花。你有这份沾花惹草的功夫,还不如花点心思快点找到倭族人。”
“是,爸爸……”张仕奇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微弱,小声地应道。随着渐行渐远的父子话语声,路人轻轻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那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中缓缓飘落,仿佛是他心中的疑虑,试图寻找着一个出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仿佛要将心中的疑惑和紧张一并吐出,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一些。接着,他转身准备离去,脚步有些沉重而迟缓,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刚才听到的对话,那些话语像一把把钥匙,试图打开他心中那扇关于这个神秘事件的大门。
当路人骑上电瓶车,准备发动车子离去之时,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大厦的 B 出口处的那个消防柜旁有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但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看个究竟。路人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警惕:“会是谁呢?难道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他犹豫了一下,心中的好奇心和责任感交织在一起,最终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电瓶车停好,动作缓慢而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然后,他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身影走去,眼神紧紧地盯着前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