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感觉,我受不了了!”路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凄厉,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号,被风扯得支离破碎。他的脸上扭曲成一团,五官因为痛苦而紧紧皱在一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蚯蚓,汗水如雨般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个微小的湿痕。
强大真气的涌动灌输,却像是触动了某个隐藏的机关,一不小心侵扰了一直寄居在他体内的上古神兽貔貅。这只神兽似乎对这两种冷热真气极为反感,一股猛然的、火辣辣的抵触真气瞬间爆发,试图强行突破而出。路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溺水之人在拼命挣扎,试图抓住救命稻草,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路人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沙哑,带着绝望的颤音,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眼白中布满了血丝,仿佛要将眼眶撑破,眼球像是要挣脱束缚,掉落在地。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想着摆脱这无尽的痛苦。此时,他的体内仿佛翻江倒海一般,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每一次挤压都让他痛不欲生,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碾碎。想要喊出声来,喉咙却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丝声响,只能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呐喊;想要动弹一下,四肢却像是被千斤重的枷锁束缚住,动弹不得,身体被禁锢在这痛苦的深渊,无法逃脱。
四个墓奴看到这一幕,也是一脸惊愕。那个身材稍胖的墓奴眉头紧皱,眉毛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结,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大声说道:“怎么会这样?按照常理,我们的真气不会引起这样的反应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破旧的衣衫上。
另一个身形佝偻的墓奴微微摇头,目光紧紧盯着路人,说道:“这孩子体内的情况太复杂了,那只上古神兽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们的真气似乎激发了它的反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双手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似乎也在为眼前的变故感到不安。
路人在痛苦中挣扎着,心中不断呐喊:“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影影绰绰,身体的痛苦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等待着未知的结局,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 。
一旁,师傅穆策和胡老头看到路人痛苦万分的模样,心急如焚。师傅穆策,一位身材清瘦、眼神睿智的中年男子,岁月在他脸上悄然刻下了些许痕迹,那是时光留下的独特印记,却无损他由内而外散发的沉稳与睿智。
此刻,他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陷的“川”字,每一道褶皱里都藏满了焦虑与担忧。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颗汗珠都闪烁着焦急的光芒,顺着他那略显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恰似两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被紧张死死哽住了喉咙。
他焦急万分地询问道:“怎么了,小路?各位前辈,他的身体承不承受得了各位的罡气?”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好似被狂风吹得摇曳不定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稍纵即逝的希望。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路人,那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仿佛他能透过路人的身体,看到他体内正在肆虐的痛苦,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自责,似乎在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徒弟。
胡老爹,身形略显富态,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担忧。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粗布麻衣,衣角随着他急促的踱步而剧烈飘动,活像一面在狂风中慌乱挥舞的破旧旗帜。
他在一旁不停地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内心的焦虑都深深踩进地里。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每走一步,地面上就扬起一小股尘土,那尘土带着他的焦虑,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沉重而压抑的气息。他时不时地停下脚步,望向路人,眼神中满是无助与焦急,双手不停地搓着,手上的皮肤因为过度摩擦而微微泛红,像是在试图搓掉这无尽的担忧,可那担忧却如影随形,越来越浓。
墓奴们听到询问,也是一脸诧异。最先开口的那个瘦高的墓奴,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他的眉头高高挑起,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仿佛在努力思索着这突如其来变故的原因。挠了挠头,头皮上的皮屑随着他的动作纷纷飘落,恰似一片片凋零的雪花,在灰暗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凄凉。他说道:“我们也奇怪,按照设想这罡气应该不会伤到这小子分毫,可是他体内有个不知名潜在地灵之气十分抵触我们四人的罡气。”他的眉头拧成一团,像是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眼睛不停地在路人身上打转,试图找出问题的根源,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急切地寻找着一丝光亮,哪怕只是一丝微弱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