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这可怜样,说不定真知道些什么,咱们好好问。”路人忍不住开口,目光从幽冥鸟身上移到胡冷老头和穆策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双手下意识地把幽冥鸟往怀里拢了拢,像是在给它一些保护。
穆策点了点头,蹲下身子,膝盖微微弯曲,动作轻柔,生怕再吓到幽冥鸟。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幽冥鸟,轻声说道:“别怕,只要你如实相告,我们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温度。
幽冥鸟似乎听懂了穆策的话,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只是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它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三人,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警惕 ,偶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嘎”声,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询问。
“怎么样?胡老头,吓唬吓唬它就行了,别真的把它给弄死了。”一旁看着的师傅穆策,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每一道纹路都写满了忧虑。眼神中满是担忧,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藏着无尽的关切,死死地盯着胡冷手中那只瑟瑟发抖的幽冥鸟。语气里带着几分慈悲,仿佛在对待一个犯错的孩子,他赶紧叮嘱胡冷道:“这鸟儿说不定还藏着关键线索,真弄死了可就麻烦大了。”说着,他向前跨了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双脚微微分开,膝盖微屈,双手不自觉地抬起,随时准备上前制止。
胡冷老头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得意,那表情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他捋了捋下巴上那一小撮山羊胡,每一根胡须都被他捋得服服帖帖,像是在梳理自己的功绩。下巴微微扬起,鼻孔里轻轻哼出一声,带着一丝不屑,斜眼瞟了瞟幽冥鸟,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还敢不敢隐瞒”,大声说道:“可以了,它已经全招了。我们想要去的地方它也没去过,只知道在这山崖的去处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我们刚才去过的七星冢,一个就是这崖壁的顶上。”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似乎在拍掉与幽冥鸟周旋的疲惫。
“什么?就这俩地方?”路人听了,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眼睛瞬间瞪大,原本清澈的眼眸里此刻充满了惊讶,嘴巴微微张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这两个地方的线索,各种画面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他抬头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崖壁,崖壁在云雾的缭绕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又回想起七星冢里的神秘景象,那些古老的墓碑、奇异的符号,都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暗自思忖:“这两个地方,到底哪个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地呢?”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像是迷失在大雾中的旅人,又带着几分坚定,仿佛在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焰,似乎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前方是怎样的艰难险阻,都一定要找到答案 。
听完幽冥鸟断断续续、带着颤音的描述,师傅穆策陷入了沉思。他手托着下巴,食指轻轻敲打着脸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额头上的皱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此刻更添几分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思索,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一幅关于崖壁的地图,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的眼神时而明亮,时而黯淡,似乎在权衡着各种可能性。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坚定而锐利,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声音沉稳有力:“这样的话,第一个去处我们都去过,仔仔细细地找过,啥特别的都没瞧见,那就只剩下第二个去处,这崖壁顶上了。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说着,他将坚定的眼神投向路人,那眼神仿佛在说:“准备准备,马上行动!时间可不等人。”他的声音在山林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
路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好,师傅,我准备好了!”他的声音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却充满了坚定。说着,他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行囊,将佩剑又紧了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期待。
胡冷老头也收起了脸上的得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囊,嘴里嘟囔着:“这一趟可别白跑,要是崖顶啥都没有,看我怎么收拾这小破鸟。”说着,还不忘瞪一眼被绑在一旁的幽冥鸟。
路人站在空地中央,神色专注而坚定,目光紧紧跟随着师傅穆策的一举一动。听到师傅那沉稳有力的指示后,他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只见他双唇紧闭,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是来自古老岁月的召唤,又像是在唤醒沉睡于天地间的神秘力量。随着他的吟诵,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微风也悄然停止,世间万物仿佛都屏住了呼吸,在静静等待着一场奇迹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