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哥……”
顾颜玥语带哭腔,没等她落下两滴泪,后方便有车子驶来。
是顾怀民的车。
她急于了解顾家的情况,只能先把霍祁放在一边。
“那……那我改天再去找你!”
霍祁毫不留恋的发动车子。
漆黑如墨的目光像没有焦距。
只是一件事确实没必要发火,但是这件事直接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心目中单纯善良的人把他耍得团团转。
而他,自以为是地给别人打上心机恶毒的标签。
眼盲心盲。
-
雨后空气潮湿,小岛上散发着自然清新的味道。
深色大床上,顾凌伊在傅临渊身上睡得心安理得,小脸枕着他宽阔的胸膛。
薄被滑至腰间,白皙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男人的指痕和齿印遍布各处,红得发紫,触目惊心。
宽厚的大掌扶在她腰侧,指尖不时摩挲她的腰窝,引得人轻颤。
顾凌伊没醒,颤抖只是她的身体在长时间压榨下给出的本能反应。
傅临渊半阖着眼,缱绻的视线仔仔细细地描绘着怀中的女人。
如墨的发丝摊在他胸膛上,娇嫩的侧脸枕出了个可爱的弧度,小嘴比平时饱满了一圈。
从她的颈侧到锁骨,往下的每一寸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圆润的肩头上挂着深深的齿印,如果没有及时收住,恐怕会沁出血珠。
傅临渊眸色渐暗,一面懊恼自己不知分寸,一面又被极大的满足感包裹。
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印记,他的气息彻彻底底地入侵了她的身体。
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
顾凌伊是被酸麻感扰醒的,她晕乎乎地睁眼,对上一道灼热的目光。
一瞬间,脑海里划过一幕幕旖旎的画面。
傅临渊昨天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抬腰,张腿。
不!不行!
不能再来了。
顾凌伊挣扎着想起身,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而她越动,酸麻感越强。
等她意识到那不是昨晚留下的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傅临渊搂着她翻了个身,低头把她的抗议吞入腹中。
……
等顾凌伊再醒来时天都黑了。
她缓了许久才重新得到支配四肢的权利。
掀开被子,红紫交错的身体让她眼前一黑。
傅临渊是属狗的吗!
哪里都有他的牙印!
顾凌伊狠狠翻了个白眼下床。
脚尖一触地,她的膝盖就不由自主地瘫软,身体失去平衡。
在摔倒之前,一只大手及时将她捞起。
“怎么不叫我?”傅临渊手里还拿着小小的调料瓶,看起来是在做饭。
顾凌伊整个人瘫软无力,连攀上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
清软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小声抱怨:“为什么不叫你你心里没数吗!”
就怕他丧心病狂兽性大发!
简直毫无人性。
怎么求饶都没用。
傅临渊薄唇微勾,像是听不出她话语里的讽刺,低声轻哄:“我抱你去洗漱。”
顾凌伊轻哼,毫不客气地指挥他做这做那。
牙膏要他挤,头发要他梳,脸也要让他洗。
傅临渊全程言听计从,没有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