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听出她的意思。
原本脸上刚刚褪下的热度,瞬间又升了回来,“母亲、母亲昨晚,是你让二哥……”
苏落音装作惊讶捂唇,“什么?!小梨,你是说牧迹昨晚爬上了你的床?”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兽人!”她义愤填膺地指责自己的儿子。
“简直禽兽不如,不知廉耻!不守夫德!”她忽然话音一转,“小梨啊,你二哥也是喜欢你,你看你要不就可怜可怜他,把他收着当个暖床的,你要是不喜欢他,也可以试试牧郁啊,他们兄弟俩是双胞胎,又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牧迹性子冷淡,雌性不喜欢也是正常的,再不行你试试牧风,不过,牧风到底年纪大了,虽然蛇兽能给雌性带来双倍体验,但他毕竟年龄28了,身体机能会有所下降,但你大哥沉稳,适合平日照顾你,你身边收着的几个兽夫都年纪小,不够沉稳,难免有时候没有照顾好你……”
苏落音将自己三个儿子又贬又夸,简直说出花来,也没有什么羞涩,大大方方提到事关蛇兽床上的优势。
阮梨涨红着脸,站在原地听着母亲给自己推荐三个哥哥。
直到她说累了,这才停止。
阮梨却将她刚刚说的那些话都记在了脑子里,什么一年一个月的发情期,夏凉冬眠,正好适合多收几个,什么三兄弟上阵齐心协力……
她简直想忘都忘不掉……六个。
啧。
她的肩上忽然被拍了一下,转头竟是那个便宜哥哥。
“想什么呢?”陆牧郁见她站在原地发呆,脸上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荼蘼艳丽。
红的简直有些不正常。
他伸手摸了摸阮梨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陆牧郁正在心底思考小雌性有几分生病的可能性,就见阮梨莫名其妙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仓皇离开。
这含情脉脉的眼神,瞪人看不出狠,倒是多了几分骄纵。
看起来像是在对他撒娇。
陆牧郁按了按指尖,思索是不是雌性都这样撒娇。
阮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恼怒的目光,竟然被陆牧郁认为是撒娇。
也是,她当时羞的眼睛湿润一片,再怎么看人也不会以为是生气。
阮梨一时之间跑到院子里。
心底还在羞耻,会不会刚刚母亲和她说的话,全都让陆牧郁给听见了?
他肯定是听见了!
阮梨咬了咬唇,只觉得羞恼极了。
家里五个都快管不过来了,要是再多来几个,岂不是……
阮梨小脸红的发黄,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任由早晨的清风吹散脸上的热意。
这几日,阮梨在母亲的各种爱心补汤下,成功将脸上消减的肉又补了回来,柘野也和阮梨见了面,狮绝由于工作保密性,被秘密调往w星,这件事柘野和阮梨提了几句,想来是因为凶兽频发且异常,将部分作战系兽人调去执行特殊任务。
而阮梨待在陆家进行食补的这几日,时不时便被母亲旁敲测击地推销三个哥哥,倒是没有再见到陆牧迹,他又钻进研究所,就算是苏落音要找他,也得提前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