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兰溶见他双眼猩红,直接笑了出来。
“祁枭不过比你大了两岁,脱离了祁家却依旧能成为全球顶尖的西装设计师。”
“你呢?别说脱离祁家了,就说刚刚你下跪的样子,比狗都听话。”
祁言捏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边,看着她那双带刺的眼睛,真想掐死她。
“兰溶,刚刚可是你一进屋就缠上我的,那副如饥似渴的样子差点让我以为你是什么荡.妇。”
“你说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你的星途还会一片坦荡吗?祁枭还会要你吗?”
兰溶一张脸涨的通红,听到祁言说的话后,眼底瞬间爆发出恨意。
“祁先生,我们要去哪啊?”
“送你回家。”
门外响起了岁眠和祁枭的声音,祁言的失去的神智瞬间回笼。
“你记住,这件事情,还没完。”
说完,他冷哼一声放下手,拿起西服外套就出了门。
“咳,咳咳……”
兰溶刚刚差一点就要窒息,好在祁言松开了手。
她背靠着墙壁,滑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这样就能让痛楚减轻,呼吸顺畅一点。
“小保姆,原来我做的这一切都为你做了嫁衣。”
兰溶的一双眼睛里仿佛淬了毒,犹如毒蛇一般阴森可怖。
祁枭握着岁眠的手腕,将她牵到了一楼的宴会厅。
岁眠看着在不远处和祁政说话的宋姻,突然说道:“我想跟夫人道个别。”
祁枭停下脚步,有些诧异的看着岁眠。
他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岁眠对他妈一直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岁眠紧张的看着祁枭,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心底有些隐隐的心虚。
祁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微青的血管用的跳动着,仿佛在昭示着她现在不安的心情。
“车上等你。”
说完,祁枭就放开了手。
看着祁枭的背影,岁眠松了口气,抬脚向宋姻的方向走去。
“小姻,我发现自己好像对你不太了解。”
“刚刚如果不是你说那番话,我可能就要被兰家那个小姑娘带进沟里去了。”
祁政看着面容清冷的宋姻,一颗沉寂了四十几年的心居然有了动的迹象。
“也正常,你习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对于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自然没什么经验。”
宋姻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上一世她也是不懂的,可嫁给了那个混蛋之后,几乎天天都要对付上门逼离婚的小三。
祁政不知道宋姻的事情,见她情绪不对,还以为是在怪他不经常回家。
一时间,愧疚涌上了祁政的心头。
“小姻,是我不对。”
“这二十几年来是我忽略了你,不应该在和你联姻后就一直和你赌气。”
“不如我们从现在开始相互了解,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