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眠下午的时候好奇的搜了一下这款手链,发现居然价值七位数!
盯着女孩温软的脸,祁枭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原本准备说的话压了下去,微微勾唇。
“既然觉得不好意思,那就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岁眠眨眨眼,认真的看着他:“什么忙?”
“过几天我奶奶七十寿宴,她要我带一个我很讨厌的女人去参加,可我不想。”
岁眠仿佛明白了什么,嘴巴微微张开。
“所以,希望岁同学可以帮我这个忙。”
“我,我,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只是一个很小的忙而已。”
他都这么说了,岁眠也不好意思拒绝。
“那您奶奶喜欢什么?我总不好空手去。”
“她喜欢喝茶,插花,穿旗袍。”
路灯镀在他的脸上,轮廓阴暗深刻,他突然对着岁眠笑了笑:“我会帮你准备好礼物的,不用担心。”
出乎祁枭意外的是,柔软的小姑娘却摇了摇头:“不用,我会给奶奶准备好礼物的。”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又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祁枭的眸底升起一层浅淡的宠溺。
“说。”
“这几天你不准打扰我,我要准备的礼物可是很费心力的,你一打扰我,我就准备不好了。”
祁枭的眸子彻底沉了下去,不过须臾,他再次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好,那我准时来接你。”
察觉到祁枭低下头,岁眠恰好抬起头。
黑发在肩头擦过的时候,耳廓也擦过一抹温热的触感,一瞬间烫到了岁眠的全身。
阴差阳错的,一个吻。
岁眠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看着祁枭黑沉的眼珠,慌乱说了再见后转身就跑。
祁枭点燃一支烟,却没抽。
等烟燃尽了才上车。
没关系,五天后,他自然会让今天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付出代价。
岁眠快速跑上了楼,后背抵在门板上不匀的喘着气。
一想到刚刚那个阴差阳错的吻,她就觉得脸热心跳。
缓了一会儿后,岁眠重新坐回了桌子前。
祁枭说的实在是巧,如果不是祁老太太喜欢穿旗袍,她还真不知道送什么。
她看着草稿上的花纹,果断地把百合换成了长寿花,旗袍颜色决定做成红色。
兰溶的别墅中。
兰溶慵懒地泡在浴缸中,温热的水包裹着她,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浴室的镜子。
就在她惬意享受这一刻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她眉头微皱,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手机,湿漉漉的手指划过屏幕接起电话。
对面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兰小姐,我们尽力了,但确实没有查到半棠春的联系方式。”
兰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耐,声音带着明显的烦躁:“继续找!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她可是旗袍界的顶级裁缝,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到她做的旗袍。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弄个赝品旗袍来。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还要我教吗?”
电话那头连忙应是,兰溶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意一扔。
靠在浴缸边缘,她闭目沉思,半棠春的旗袍在名流圈中千金难求。
这次重要场合,她势必要戴着半棠春亲手制作的旗袍送给祁老太太。
只要赢得了祁老太太的欢心,她嫁给祁枭的日子就不远了。
“祁枭啊祁枭,这一世,你的妻子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