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说的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我就顺势躺在床上,他蹲在床边看着我,深情而浪漫,就像他已经是那个我的人。
屋外又是一阵的脚步声,他低头听了一下集中而匆忙的脚步声。
然后继续看着我,也许是借着酒劲,也许是心中对于一种东西的渴望,也许是喜欢的那个人就在眼前。
所以我伸着胳膊,张开双臂喊着“你抱抱我。”
我撒娇了。
对于现实耿直的我真的是很难有的状况,可我……我真的撒娇了,其实说出嘴的时候,我真的有些后悔,但酒劲上来还管他丢不丢人,反正说出口了。
他看着我的样子,失笑了一声,之后站起来,俯身抱着我。
“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吧,我以后都不会哭了,反正又不是都是下雨天。”
他继续失笑,顺势躺在我的一旁,然后揽着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此刻的我连他为什么突然出现都不想问,因为我困了,脑袋就像一团浆糊,粘稠的根本动不了。
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屋外雨滴轻敲着那个排风筒滴滴叮叮的声响。
他在我耳边说了很多,可我一句都没记住,甚至连入耳都没做到。
半睡半醒的时候,似乎他依旧揽着我睡着,那些湿漉漉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清早,醒来。
依旧是唐华街的样子
依旧清脆的鸟叫声的窗外。
依旧半帘的阳光照着窗台。
而依旧的我脑袋炸裂的疼,嘴里一股子臭味,但我属实是安静的盖着被子睡的不亦乐乎。
而且属实我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
我有些糊涂,又有些觉得自己被非礼了,所以我满屋子找贺一之,但我的屋子能有多大,除了洗手间没人就是没有贺一之。
他什么时候走的,想不起来。
我的屋子里窗帘是拉着的,我的衣服也被洗衣机洗了,难道他?啊,真的太可怕!
所以,我拨了任然的电话“任然!”
任然那边响起一阵的响动,像是清洗管道的水枪发出的声音,她大声的喊着“等会!”
“哦”我只是嘴唇跟着哦。
听着任然走着的脚步,我的心跟着异常不好形容。
任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回答我“怎么了?”
“任然,我可能被非礼了?”
任然大声的喊着“什么?”
“我昨天喝酒,然后今天醒来竟然不穿衣服的!”
“就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