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之看向他,也笑着说“我是贺一之,不过的你的名字我今天可是完全了解了,而且也佩服你的勇气。”
“佩服什么,我也想有个依靠,可以哭泣的港湾,可是……”
身旁的周成宋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辛如,辛如浅笑的解释“不是说你不可靠,是我的成长环境,让我习惯了独自坚强和独自承受。”
辛如伸手拉着周成宋,“往后余生请多赐教。”
周成宋点头,他是了解辛如的,所以不会苛求文字的意思,也不会苛求辛如能够迅速改变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贺一之看着两人甜蜜的样子,揽过我对辛如说“他照顾你吧,小卉还没吃饭,我带她吃点。”
辛如点头。
而我不知道,在贺一之和周成宋吸烟的时间里,贺一之已经告诉周成宋,悉心照顾,珍惜她现在生病的时光,然后改变她独自一个人承受的习惯。
在贺一之所有的字眼里都体现着,女人只是用来宠的,其他任何都不要让女人来负担,哪怕是心里的负担,告诉她,她有你。
所有的事情都结束,直到贺一之领着我吃了夜宵,我们都没有提起贺一之的身份问题,就连他和周成宋在外面谈话,他们也没有谈及贺一之身份的问题,只是那个时候周成宋有些低沉,而贺一之将他低沉的气压抬高。
夜宵结束后,青城市里的夜生活依旧继续,而我也有种新的体验,人不能总惆怅于现在的现实,或者活在别人的目光里,而要勇敢的活出自己,我也对单位的所有事情都看淡了,我要重点放在我的工作上,做我喜欢做的事情,爱我所爱的人。
生命有限,怎么可以拿来虚度。
我看着贺一之失神,直到他摸着我的脸颊问我“想什么呢?”
我便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脸颊。
……
清晨,远处有清脆的鸟叫声,偶尔回想起汽笛声,但沉闷的声音都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清晨,小区里还没有苏醒,绿植还在朦朦胧胧的状态,早起晨练的老人已经闲步在小道上。
心情往往跟着时光的美好而变得开朗,昨天几乎忙到凌晨,但今早莫名又醒来的特别早。
贺一之听见我卧室的动静推门进来,从后背环抱着我,这是他第一次我在的时候直接进来而且穿着睡衣抱着我。
他尚未醒来的声音问我“怎么起这么早?”
我抓着他的手,来回蹭着脖子也问他“你怎么起这么早?”
“电话吵醒的,群众来的电话,说是小区里失修的管道一直没人管,现在臭气熏天都快不敢开窗户了,让我们过去报道跟踪一下。”
“你现在还吃香啊?”
“怎么就不吃香了呢?”
“你都曝光了?还吃香啊?”
他哈哈笑着,新洗的头发的头发光滑的蹭在我的耳间,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撇着腿站在我的身后。
顺着将我转过来,伏在他的怀里,吻在唇间,贪恋的一直亲吻我的嘴唇,让我觉得自己再次无法呼吸。
良久后,他才放开“我吃香不?”
他是在“报复”。
“吃的很香!”
他笑着摸着我的头发,竟说我“小样儿,还挺黄。”
我只好扑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听着窗外的声音传入耳朵,那时时光还早,早到太阳初升上来,光芒焦黄的铺在东边,渐渐的遍布整个天空,卧室的窗户可以完整的看着朝东的那片天空,高楼林立的天空让人觉得豁达。
贺一之指着东边“日出……”
我回身看着,依靠在他的身上。
他的臂膀那么坚实可靠,让我忘记在单位的一切。
“同事冷眼对待你了吗?”
“岂止是冷眼!”
“能坚持吗?”
我回身看向他“怎么,不能坚持,你养我啊?”
“养……不要受委屈就行……”
我笑着,依旧靠在他的胸膛,依旧看着屋外的日出“我可以,除了他们说你的时候我有些痛苦,其他时候还好,大家各自忙各自的,没什么影响……”
“说我的时候,应该挺恨我吧?”
我浅笑,摇头,“也不是挺恨,是相当恨吧……”
他笑着,摇着我的身体,“坚持不住的时候和我说……”
“怎么,你还能动手啊?”
“我动嘴啊!”
“别,你们这些人动嘴比动手可怕,他们的行为我能理解,管他们呢……”
贺一之无公害的笑着。
昨天,因为辛如的事情,让他的同事乱七八糟的想法出现了一堆。
有说贺一之小气的什么砸了一下女朋友的头就离开了。
有说我小气的,让当个伴娘都不情愿直接跑没影了。
说到最后,贺一之就给新郎留了一句,临时有事离开了。
辛如自我们离开就给我打电话,千叮万嘱让我不要和同事说起,追究到最后的理由,一方面她不想同事知道我和她的挺好,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同事还得麻烦的看望她。
直到早上这么久的时间,我都不太理解辛如的做法,甚至觉得自己只是在当时被利用一下,其实回到唐华辛如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对待我。
……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贺一之又带着我在楼底下散步,他给我穿着他的运动服,虽不大合身,但是在贺一之的巧妙改造下还挺好看。
他说总是想弥补我们错失的时间,总是希望时光就在我们漫步中流逝。
有些时候,贺一之像是一个磨人的小孩,总是赖着我,赖着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