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回答。”她严肃地又问一遍,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们,有些人甚至鄙夷的指责我不懂事。
“爱!我爱你,行了吧?”闫少飞似乎不愿意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草草地回答我之后,抓住我的手低声说:“求你了,别再闹了,让你父亲安心上路吧!”
虽然我感觉闫少飞的回答不过是应付,可我也没再说什么,他说得对,这是父亲的葬礼,闹的太僵只能让外人看笑话。父亲的遗体火化之后,被送到了公墓,下葬那一刻,我猛然扑了过去, 把父亲的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
“你有干什么?”闫少飞疲惫地拽着我,我喃喃地说:“不!不!我要爸爸!他还没抱过我,他还背过我,他还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不能死,不能……”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大吼大叫,闫少飞拿我丝毫没有办法,他只能用力抱住我,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我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他趁机拿走了我怀抱着的骨灰盒,那一刻我紧紧的抱住了他,像是抱住了救命的稻草。
“老公,你会一辈子这么抱着我吗?”我喃喃地说着,说完软软地窝在他的怀中。
“当然会。”他柔声回答,有这一句就够了,我在心里默默地对父母说:“爸爸妈妈,我一定会比你们更幸福的,你们在天堂里,一定要祝福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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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越来越多,我被吓坏了,别看我行驶了这么多年船,我最怕的是水,水都没有我们这些船员知道水有多么冰冷和可怕。恐惧让我浑身颤抖,我想方设法自救,可我的手脚都被困住了,我一时间根本挣不脱,眼看着水已经接近了我的脖子,我吓得伸长了脖子,一种濒临死亡的本能让我努力地想要站起来,就在我剧烈挣扎时,门被人用力推开了,我心头一喜,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一把不住滴血的刀,她周围的水已经被她身上和刀上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目光如狼一般冷冷的看向我,我吓得一屁股坐在水里,吞了一大口海水,随即被她楸了出来,我能感觉到她刀尖的逼近,我用力摇头,希望她不要杀我,可她的刀正逼近我的喉咙,我吓得闭上了眼睛,那一刻我完全绝望了。可我没想法,下一秒我的手竟然自由了,她并没有割破我的喉咙,而是割断了捆住我的绳子,等我挣扎站起来时,她已经消失了,事后我在整条船上找了个遍,只有十八具海员的尸体,她却不见了,救生艇没有少,她是怎么离开的那?这时船已经要沉了,我不敢再继续纠结下去,放下一艘救生艇逃命了,看见我的船就在我的面前沉默,我心痛的都要窒息了,而且我不敢回家,家人们都会问跟我出海的兄弟们去哪了,我要怎么回答?我没敢回家,而且是四处多多藏,无意间我听说了你,听说了你的侦探社,我想委托你查一查那女人到底去了那?如果她肯出来作证说人是她杀的,我才能清清白白的回家去,当然如果她不肯出现证明人是她杀的,我也不会怪她,我只想找到她,知道我被囚禁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他看向海宁,海宁的眉头紧蹙,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一个侦探所涉猎的案件,如果面前这位船长没有撒谎的话,他口中的女人一定是个杀人犯,而且连杀了十八人,这样的女人极其危险,海宁有些犹豫。
“看吧!我就说,这件事,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害怕,更何况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算了,你就当我讲了个古怪的故事,我走了。”他说着起身要走。
海宁不紧不慢地说:“这案子我接了。”“你真敢接?”张汉盛吃惊地瞪大眼睛。
“嗯!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海上我不熟悉,你能弄一条船,我们出海吗?”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确定要接这件案子,会非常危险的……”他再次重申一遍,目光不确定般看向我。
“嗯!我确定。”海宁安定的回答。
“好吧!我去弄船,你真的确定你能行?”他站起来再次问道。
“放心吧!”海宁微微一笑,他豁然笑道:“抱歉,不是不相信你,是海上太危险了,而且那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也许我们这一去,只是无功而返。可不管怎么说,我都会付你相应的报酬的。”
海宁没吭声,她对钱没概念,只是对这件事很好奇,这女人没有离开大海,她去了那里,她的消失和她出现一样诡异,还有船上被杀的十八个人,如果他们其中一个被个弱女子杀害,还有可信,可是十八个大汉一夕间被一个弱女子全部杀害这件事有点太玄了,难道这女人是个绝顶高手?可这并不是武侠小说,没有飞檐走壁的女侠,这种可能海宁摇摇头否定了,她本身在拳脚上有一定造诣,但是要让她连伤十八位大汉的性命,她自问做不到。
张汉盛走后,她在网上查了些资料,说实话,毫无所获,只能去海上走一趟看一看了,出海!她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一天两天都能回来的,看样子她要想点什么对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