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爷仍有些担心:“这不是怕万一治不好吗?”
王野拍着胸脯:“赵爷爷,我平师父的医术还是挺靠谱的,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就算有个万一,我平师父那里还有个竭泽而渔的办法。孩子还是能有的,就是少了点鱼水之欢。”
听着王野的话,前面还很欣慰,听到最后,赵爷爷皱着眉头问道:“你小屁孩子,这些玩意儿跟谁学的?”
王野从包里拿出一本医书:“赵爷爷,好歹我也是学医的,这些医书上都有记载。”
王野不搬出医书也不行啊,总不能跟赵爷爷说,这些东西是在后世网上学的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王野才回到自己办公室。一进屋,先跟同事们打个招呼。孙叔等人也好奇,这几天王野为什么没来上班。王野没有隐瞒,就把修理院子的事儿说了。
王野开始还怕这帮同事会嫉妒,谁知人家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并不是他们多么高尚,而是因为这是组织上奖励给赵爷爷的。对于老军人,而且还是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军人,所有人都选择避而不谈。
孙叔上前来到王野身边:“小野,家里修房子,有什么需要的,说一声,可别跟我们客气。”
办公室的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王野被众人围着说道:“谢谢各位,院子就是简单修修,真有需要的地方我绝不客气。”
王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和办公室的人闲聊了一会儿,就找借口去了食堂。
这时的何雨柱在厨房一直心不在焉,时不时往厨房门口看去。直到王野的出现,何雨柱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
迫不及待地问道:“兄弟,你可算来了。”
王野扫视一圈:“柱子哥,你现在有时间闲聊吗?”
何雨柱指着厨房:“我就这会儿闲,都是洗菜切菜的活儿。”
说完,何雨柱带着王野来到一个房间,找了两个凳子。王野递给何雨柱一根儿烟:“柱子哥,上次我听你跟我说了一嘴这个许大茂,不知道你对他相亲这件事儿怎么看?”
何雨柱抽了口烟:“就这么看呗,还能怎么办?人家要去相亲,我还能搅和黄了呀?”
王野清了清嗓子:“柱子哥,我记得你说,许大茂从小就坏的流脓,是不是?”
一提到这个,何雨柱声音都提高了一点:“兄弟,你是不知道,就这小子,从小就不干好事儿,栽赃嫁祸,搬弄是非,长大了就更别说了,跟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说不清道不明的。”
王野见他还要继续说,赶紧打断道:“柱子哥,你都说了这许大茂不是个好人,你说跟他相亲的那个是不是被人欺骗了?”
何雨柱瞪大眼睛:“你是说,媒人隐瞒了许大茂的坏处?”
“柱子哥,你这不是白问吗?你见过那个媒人说男女双方的缺点的?我问你,要是你是个女的,你会跟许大茂相亲吗?”
何雨柱一脸嫌弃:“除非我瞎,不对,就算是瞎了我都不跟这样的人相亲。”
王野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这就得了吗,把许大茂的相亲搅和黄,那是救人一命。”
何雨柱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对,就给他搅和黄了,这以后人家女同志知道后,还得谢谢咱们。”
王野投去赞赏的目光。何雨柱转念一想,叹了口气:“唉~,咱也不知道他跟谁相亲呀?”
王野压低声音:“柱子哥,他许大茂不是说今天去相亲吗?下了班你就跟着。不论他跟谁相亲,你都凑上去。他看见你,肯定非常吃惊,肯定还会叫你傻柱。”
“接下来你就跟他理论这个名字,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叫你。作为一个工厂的革命同志,应该给你起这样的外号吗?”
何雨柱尴尬地挠着头:“那个,兄弟,你说的这些我不太会说。”
王野无所谓地说道:“柱子哥,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和他起冲突。最好能揍他一顿,记住一定要在他相亲对象面前揍他。”
何雨柱拍着胸脯:“这你放心,从小到大我揍他次数多了,这么多年就没输过。”
王野特意嘱咐道:“柱子哥,你一定要记住,揍许大茂可以,千万不要下重手。”
何雨柱问道:“多重才算重手?”
王野无奈地解释道:“不能见血,不能伤筋动骨,其他的随便。”
何雨柱恍然大悟:“哦~,这我就懂了,放心,我会摔跤,到时候我就狠狠摔他几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