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穆尧瞳孔有些失神，胸膛像是濒死一般缓慢的起伏，有些可怜的用头发蹭她，没有回答。

“还要跟着我吗？”月寒侧头睨着肩膀上的凌凛尧，黑瞳深邃的见不到底带着压迫感再次问出口。

凛穆尧有些艰难哑着嗓子开口，“我装做客人在黑市里面配合你，不会打扰你。”

他没有回答她，反而换了一个答案，他就是想要跟着她，离开她看不着她，他的心被羽毛划过一般，痒的难受。

“可以，这次的任务我要自己一个潜入黑市，你在黑市订好房间，等待我的消息，随时接应我就可以。”月寒嘱咐道。

“好……”凛穆尧把头枕在她的肩上，他喉间此刻溢满铁锈般的血腥气，已经被烘干了全部的水分，沙哑开口，“别折磨幺幺了。”

“我不会带终端，到时候会用小型通讯仪联系你。如果我找到失踪的少女，开市当天我会趁乱带着她们离开，细节会在任务群里面说明。”

叛逆不可驯服？注定僭越与反扑？这不是很听话吗？

“……别折磨幺幺了。”凌穆尧有些乞求的开口，为什么会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全身的皮肤都在发胀发烫。

见到他开口，月寒却轻笑一声，他更加难受的呜咽出声，煎熬的直哼哼。

月寒不动如山，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被折磨的有些可怜的神情，“你一点都不乖。”

“不会了，幺幺最乖了！”凛穆尧马上蹭着上月寒，“幺幺最爱你了。”

月寒眼底带上满意的笑意，“真的吗？”

“呼……真的，真的……呃……幺幺最乖了。”他埋在她的肩膀上呜咽出声，脊背微弓。

月寒置若罔闻，直接向后退了一步。

凛穆尧有些湿润的眼睛看着她，额头大颗大颗流着汗，僵硬扯着她的衣服渴望的看着她，“幺幺会乖的！”

月寒抱胸俯视着他，“乖还会找上来，在这里拦住我？”

凌穆尧此刻魔纹已经扩散开了，肌肉变得块垒分明，明明应该感受不到疼痛的，为什么全身都……这么痛苦？异瞳在不断地震，他表情一下子有些凶恶，一下子又有些无措。

想要现在就扑上去的想法和乖乖听话等待奖励的想法不断互相拉扯着他的理智。

最后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他低头温顺的贴在她的身边蹭着，“幺幺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是不乖的代价，幺幺要记住。”月寒懒的给他一个视线，转身就要走，突然顿住脚步，转身走了回来。

凛穆尧看着转身回来的月寒眼睛突然爆发巨大带希翼看着她，颤抖的对着她伸出手，想去牵她的手。结果就看到月寒连视线都没有给自己，径直擦身而过。

月寒走到木箱子，想起凛穆尧还把猫关在这里。抬手打开箱子，月寒看到里面安静的死寂的银猫。

它刚才还大喊大叫的，现在彻底蜷缩成一团，看到头顶的盖子打开了，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喵……”

叫的十分哀怨和可怜，月寒以为它应激了伸手就要去抱它，还没等月寒把它抱出来，指尖被凌穆尧抢先一步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