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皇帝李渊正在为了唐朝的统一和发展而殚精竭虑,费尽心血之时,他的四子齐王李元吉却在晋阳城中肆意妄为,将父亲的苦心经营视若无物。
李渊自太原起兵以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推翻了隋朝的暴政,建立了唐朝。他日夜操劳,既要安抚百姓,恢复生产,又要应对四方割据势力的威胁。他的心中装满了天下的兴衰,装满了百姓的疾苦。然而,就在他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呕心沥血之时,他的儿子李元吉却在晋阳城中,将父亲的苦心付之一炬。
晋阳城内,李元吉的府邸灯火通明,歌舞升平。他坐在高堂之上,身旁簇拥着奴仆、婢妾,手中握着金杯,杯中盛满美酒。他的脸上带着醉意,眼中却满是傲慢与不屑。他挥了挥手,示意奴仆们开始“战斗游戏”。几十名奴仆披甲持剑,在大厅中模拟战场厮杀,喊杀声震耳欲聋。李元吉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仿佛自己就是那无敌的统帅。
然而,这场“游戏”并非没有代价。几天前,一名奴仆在“战斗”中被误伤致死,李元吉却只是挥了挥手,让人将尸体抬出去埋了。对他来说,这些人的性命,不过是取乐的工具罢了。
“殿下,乳母陈善意求见。”一名侍卫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李元吉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她又来做什么?让她进来吧。”
陈善意是李元吉的乳母,从小照顾他长大。她年过五十,面容慈祥,眼中却满是忧虑。她一进门,便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殿下,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些奴仆婢妾也是人命,您怎能如此轻贱他们?还有那些百姓,他们的庄稼被践踏,财物被抢夺,怨声载道啊!”
李元吉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金杯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四溅。他站起身,走到陈善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乳娘,你老了,胆子也小了。我是齐王,是皇帝的儿子,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敢管我?”
陈善意抬起头,眼中含泪:“殿下,您这样下去,迟早会惹来大祸啊!”
李元吉勃然大怒,一脚踢开陈善意,对身边的壮士吼道:“把这个老东西拖出去,打!打到她闭嘴为止!”
陈善意被拖出大厅,惨叫声很快传来。李元吉却仿佛没听见一般,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欣赏他的“战场”。
与此同时,长安城内,李渊正召见殿内监窦诞和右卫将军宇文歆。窦诞是窦抗之子,娶了李渊的女儿襄阳公主为妻,是皇帝的女婿,身份显赫。宇文歆则是李渊的心腹将领,以刚正不阿着称。
“窦诞,宇文歆,朕命你们即刻前往晋阳,协助齐王守卫并州。”李渊沉声说道,“齐王年少无知,朕希望你们能多加规劝,莫让他再惹出祸端。”
窦诞和宇文歆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沉。他们早已听闻李元吉的荒唐行径,此次前往晋阳,恐怕并非易事。
抵达晋阳后,窦诞和宇文歆立刻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压抑与混乱。街道上,百姓面色惶恐,见到李元吉的车驾便纷纷躲避。城外的农田,大片庄稼被践踏,显然是李元吉打猎时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