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柒月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曹大叔,有话您直说。我都听得。”
曹老头叹气,眼神难得的染上些愤怒的情绪“村里这两天到处在传你的闲话,有说你是灾星的,有说你被人掳走早就不清白了。也有人说你不简单和楚知……和楚团长不清不楚……总之话传的不太好听。”
曹老头及时改口,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两天村里的八卦“你这个上官家的后人其实不该来这个村子的。自古富贵迷人眼,三代忠良五代奸。自己还是多长点心眼子的好。这两天关于上官家祖坟地宫里有秘药和藏宝图的事都传遍了。军区里也派人来捞宝贝了。还是那个楚知……楚团长带的队。哎……白瞎了你对他的好了……”
姜柒月:……
曹大叔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
她对楚君辞好吗?
不好吧……?
摸了摸鼻子,姜柒月软和的笑笑,好像一点儿也不气“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说呗。只要不舞到我面前,我就当不知道呗。”
毕竟她还要修养身体。虽然前几天在祖坟里,她竭尽所能的多的汲取应龙福泽的力量,心脏残片已经不那么彼此排斥,隐隐开始有融合的趋势。但总归这个过程是艰难的。
她的力量被禁锢,不能再肆意妄为的动用。
这也是她急切的想甩包袱的原因,她不介意耗着,但她的身体遭不住……
她自己不想活是一回事,但被阿猫阿狗逼得活不了,多丢龙的面儿啊,这绝对不能忍!
至于村子里的人。
姜柒月并不着急。
姜皓月在深山研究新材料估计得一阵子。算算时间,过不了多久,她的特效药和疫苗就该通过专利和临床验证。她的论文也该在海外专刊发表。届时,就是自己愿意呆在农村当知青,上面的人也不会允许。
所以,按照姜柒月的估算,她最多在这儿猫个冬,开春就得离开了。
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的,牛车进了村。
一道道微妙的视线瞬间将她围拢。
姜柒月似察觉不到一般,泰然的坐在牛车上。直到祖宅门口。
“咦,这里咋有个军车嘞?”曹老爷子惊讶的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嗓音洪亮,中气十足。
姜柒月被这道声音吸引,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就看到一辆军用越野停在大门口。车外站着配枪的警卫员。
姜柒月眼皮子突突跳了两下,心下暗哂:倒是比她预估的来的还要早一些。
他们急,她可就不急了。
她觉得,条件可以再贪心一些了……
姜柒月下了牛车。
前面的越野车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势凛冽,浑身透着肃杀威严的中年男人。
对方头发驳杂,黑和白交错,让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人到暮年的沧桑,可他的目光却尤为坚毅,眼中有光,不失信仰,内敛却仍战意澎湃。
这是一个经过战火洗礼的将军!
姜柒月心怀敬意,抬头看向对方。
对方也在同一时间看向她,目光带着欣赏“姜柒月同志,我是东北野战军军区司令刘启军。”
“刘司令好。”姜柒月表情平平,声音温婉,礼貌中又凸显疏离。
刘启军:……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