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郑彩凤被周灵气得手指直打哆嗦,被气得大脑发晕,根本就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看着她面色涨红,胸口像是有哮喘病一样剧烈起伏,周灵忙不迭后退几步。
不会吧,这家伙不会有哮喘吧?
这么玩不起嘴还这么贱?
好在周灵的担心是多余的,郑彩凤这样,纯粹都是被她气的。
“你放屁,你胡说八道!”
郑彩凤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指着周灵骂道。
周灵见她缓过来,不再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又来了精神。
双眼含泪地看着郑彩凤:“这位女同志,我刚才只是在和你讲道理,只是在顺着你说的话讲。”
“有理有据,大家可都是听见了的,我看可没冤枉你。”
“按照你之前说的那些逻辑,我说的那些哪里有错?”
“难不成这种道理只有你们这种‘高官子女’,位高权重的人才能讲?我们这种从乡下来的,就不能和你们说一样的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这样说着,周灵还看着周围这些干部家属问:“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吗?认为当官的就高人一等,就是人上人,我们这些农民就活该被他们剥削,就不配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甚至连他们讲过的话我们也不能讲?”
虽然她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看她好看不好看,管她可不可怜。
所有人都被她说的这些话吓疯了好吗?
连‘剥削’者这种话都说出来,谁还敢说话。
所有人都使劲摇头。
就算再没读过书的人,都知道这些话的严重性。
这些帽子要是真被落实到头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郑彩凤,就是你说的不对,你就是喜欢胡乱抹黑别人名声!”
“你赶紧和如玉道歉,说你刚才说的都是胡说八道的,这就没事了吗?”
“你那些根本就是瞎扯的,不能算道理!”
赵翠霞虽然很讨厌郑彩凤,看她吃瘪自己也很开心。
但周灵把这件事情实在说得太大了,这都要给干部和老百姓划分阶级了。
这种事情传出去,大家可都得不了好。
这简直就是在搞分裂,这事不能再继续闹下去了。
周灵看了一眼赵翠霞,然后看着气得不行的郑彩凤说道:“我这个人比较认死理,刚才觉得这位女同志的道理不对,自然是要辩一辩的。”
“当然,如果这位女同志承认刚才说的都是胡话,都是胡搅蛮缠,是不经大脑说出的疯言风疯语,那我也就不和一个疯子计较了。”
“如果这位女同志不是疯子,也不承认刚才你说的话是胡话,那我只能说,你这个干部子女真的是心思恶毒。”
“随意开口就造谣一个女同志的名声,随意陷害他人,被我说穿后还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可见你不是一时犯错,你很单纯。”
“单纯的恶毒!”
“你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什么单位那么倒霉,竟然有你这样的工人。”
“我要是你的同事领导,和你在一起上班,肯定很累!”
“因为除了工作,我还得小心提防着你这种单纯的恶人。”
“害人都没有理由,心血来潮就害人。”
说着她还应景地哆嗦了一下。
“也太可怕了!他们好辛苦啊!”
然后又一脸心疼地看着孙国军:“这位同志,你找对象可得擦亮眼睛,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