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战士也是一脸懵，他一直都在这儿听着两人所说的话，对比成明心说的那些没礼貌的话，周灵说的话都很正常啊！

他完全想不明白成明心在委屈什么。

听到周灵问精神病医生的事情，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位女同志有问题。

他就说嘛，他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怎么可能连别人的话都听不懂呢？

原来不是正常人啊！

小战士刚想说他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帮忙打电话过去问问。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成母那边听到周灵说自己的女儿是精神病，立刻就不干了。

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愤怒地看着周灵：“这位女同志，你怎么说话的呢？”

“你欺负我女儿还不算，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你就不怕杨宇航知道你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周灵：？？？？

她做什么了？就见不得人。

哎，这人有时候太正常了也不行。

像她，就经常因为自己太过正常而理解不了奇葩的世界而感到苦恼。

周灵来可是看戏的，没精力，也没那义务给杨宇航处理这些烂摊子。

她转头看向小战士：“杨宇航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问完她自己轻笑一声，“你看我这脑袋，才和有病的人待了这么一会儿，都有些糊涂了。”

她看向小战士：“你不用告诉我了！”

这种出任务的事情很可能涉及到一些机密问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问的。

小战士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杨团长不在家，根本不知道杨团长为什么不在家。

部队里很多事情都是要保密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知道这些消息。

不过在部队待这么久，他能猜到，但那只是猜测，不能说。

不过他这边还没开口告诉周灵说自己不知道，周灵就立刻明白了过来，让他不用说了。

这还是小战士第一次遇到这么理解他们工作的人，瞬间看向周灵的眼神更加尊敬了。

以前那些嫂子问这些事情的时候才不管他们能不能说。

要是他们这边说不知道，嫂子们依旧会问。

或者说出一些只能和家人才能知道的消息出来。

不管他们提醒过多少次，都还有嫂子会犯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周灵这第一次来，就能这么理解他们的工作，小战士就更加不相信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些传闻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大字不识？

这都要说是大字不识，那家属院里的那些可算不上是文化人！

见周灵竟然敢不搭理自己，成母更加生气。

“喂，你这个女同志有没有教养？长辈在和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周灵看着她，语气轻飘飘地问：“长辈？在哪儿？”

“你说的是你吗？你是谁？你算我什么长辈？”

“我这也不认识你们啊！”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上来就莫名其妙地和我说一些奇怪的话，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的家教就是离有病的人远一点，免得传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