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最近都辛苦了,今天晚上来我家吃火锅。”会议一结束,冷金旗便提议道,“我只出钱,其他的你们负责。”
“那我买饮料!”岳晨暄第一个举手,“你们要喝什么全部报给我。”
…
康米粒的消息来的很快,是一大段男生的语言,应该就是康米粒说的发小了。
冷金旗一个一个点开,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刚离开会议室的人又被叫了回来,几人面色凝重的坐下。
消息说,雕塑班有个很有钱的女生,给他们钱让他们演一场戏,这件事还是康米粒的发小在学生会聚会时,听一个雕塑班的男生喝多了说出来的——大家只当笑话听,毕竟谁没事演这些,又不是在拍电影。
“这一个班可太有意思了!”
这真要算来下,算是聚众作伪证了。
“冷哥,现在怎么办?”陈进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若不是冷金旗坚持,这个案子早就结案了,那么这些事他们也不可能查到。
无辜的人就这样枉死吗?
…
雷蓓已经不在市局,而是在津州西监狱关押。
而许乐桃已经出国,之前冷金旗就疑惑,事情才了结,她就飞快的出国,现在想想,是怕警局再查下去,包裹在真相上面的那一层假象要被揭穿吧。
虽然他从不相信第六感,但这次他从头至尾就认为…许乐原和许乐桃一定有问题。
一个大学生,有什么能力可以抹除自己乘坐高铁的记录——想想就可怕,若不是雷蓓说漏嘴,可能没人会知道。
但…雷蓓既然能说漏嘴,就说明关于这一点,雷蓓和许乐桃是没有对好口供的。
想起雷晨的事…冷金旗突然灵光一闪。
“或许,这些事要总体放在一起看,但细枝末节要分开。”
他坐在主位上,终于出了声。
“这个案子比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手法离奇的诡案简单,但复杂的是跟案子相关的人,直到现在,他们的动机我们还没有弄清楚。”
“雷蓓杀害江鸣是为了为自己出气…但我们漏了一点…”
他站起身,他想到了之前和李山夜访雕塑系的时候。
李山说:收藏,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