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军,津州本地人,师范学校毕业后就留在了高桥中学教书,市特级教师。】
冷金旗将写字笔放下,转动白板对向办公室的几人。
“龚胜29岁仍住在自己父亲家,依靠着龚小军的退休金生活,未婚,无业。”
“冷哥,这些和张隽有什么关系?证据不是已经拿到了吗?”小岳有些不解,“不论是张隽和张娟,已经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了。”
“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冷金旗对于小岳的疑惑并没有感到不耐烦,他双手撑在会议桌上,视线轻扫过李山,又轻轻地离开,就像是不经意的刻意。
“只有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才能慢慢接近那个组织。”
冷金旗的话如水中落石,连况野都睁大眼睛抬起了头。
看来老大是真的要和那些劳什子【方块】【红桃】死磕到底了。
李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良久,他才开口。
“因为唇腭裂的关系,张隽的不正常与周围的正常形成对比,周围人的异样很容易导致他性格孤僻,最极端的猜测…他或许会在融入社会的年纪萌发出不正常的反社会人格,再加上自出生后便和张娟生活在一起…我认为,当时已近成年的张娟,从小到大给他灌输了不正确的思想,同时,儿童对世界好奇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张娟助长了他肢解动物这一行为。”
“但这一切只是猜测,而且我认为,上一次龚家父子还隐瞒了我们一些事。”李老师又是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他缓慢地喝了口水,“还有一件事,张娟从小跟着何彩玲长大,但张隽则是在他12岁时跟着张娟回到了津州,可在克里斯美容院时,他表现的格外在乎何彩玲。”
陈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晚的过程完完整整的汇报给了重案组,包括张隽接电话时的小动作。
“李老师您在喝口水吧。”钟弥迩将热水壶往李山面前推了推。
“李老师说的没错,小岳,待会儿和我去见一下何彩玲。”冷金旗静静听完点了点头,“李老师,你先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不…”
“医生叫你好好休息。”冷金旗打断了李山拒绝的话,“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第一次听一副叛逆模样的冷队说出这么老干部的话,不说钟弥迩,况野的嘴角也抽了抽,心里直呼这冷队应该是被鬼上身了。
李山倒也没再坚持,他确实觉得这段时间没休息好…该说不说,还是当大学老师的时候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