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财神爷撒钱了,冷金旗停不下了步子,凑近李山耳边小声问道:“撒了多少钱?”
“没仔细看,很长的一串零。”李山耸耸肩,也难怪这冷金旗在津州过的肆意,敢情这人亲哥宠他宠的没边。
想到这儿,李山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道不明的意味,他视线看向那闽城着名的蓝眼泪,美极了。
冷金旗倒没继续追问,加快了步子走在了李山跟前,在差不多一米的距离时,忽然转身。
李山往前走,冷金旗面对着李山,倒退着。
喧闹声有些远了,原先跟在两人后面的其他人也不见了踪影。
“李老师,再唱唱那个童谣。”
“什么童谣?”
“天黑黑。”
“忘记了。”
“我不信。”冷金旗停下了步子,将头凑上前去盯着李山,而李山的注意力都在海面上,没来得及停下步子,差点撞了上去。
这儿没什么亮光,有的只是蓝色,映在冷金旗侧脸上。
冰凉的海水漫上脚踝,轻抚过后又退了下去,似乎在蓄力,过了一会儿,又漫上了小腿。
“薛医生那边还要继续去吗?”
“要,但这段时间可能会很忙,我还没约时间。”李山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句话,太美的东西,不可近看。
冷金旗见面前的人躲避他的视线,挑眉,轻笑了一声,转身不再面对着李山,而是继续和李山并肩走着。
“我在想,你是欧阳珍警官的孩子,但在记忆里却有一些不属于警察局的记忆,很有可能…”冷金旗停顿了一下,远处传来了小岳的声音。
“冷哥!李老师!你们去哪了!”
两人都没回应小岳,李山见冷金旗没有继续说了,问道:“可能?”
“很有可能,欧阳珍警官曾卧底到那个组织,所以你的身份不能公开,欧阳珍警官的身份也不能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