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胸甲骑兵在两千人将的带领下直接从皇城直铺外城,然后直抵永定门,当他们到达永定门的时候,永定门的守卫立刻大开城门,让胸甲骑兵出去。
胸甲骑兵如钢铁洪流一般涌出永定门,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他们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胸甲骑兵的盔甲并不是一套套完好无损的铠甲。
因为每一套胸甲骑兵的盔甲在出场之前都需要用火枪进行测试。
确保火枪无法打穿胸甲骑兵的胸甲,这一套胸甲才算是一件合格品。
可以,几乎所有胸甲骑兵的盔甲上都会有一个又一个的火枪印。
这是他们作为合格品的象征,也是代表着他们的铠甲,甚至可以承受燧发枪的射击。
别看这一点似乎作用不大,但是这一点却十分的重要,谁发枪的子弹是铅弹,也。就是说他最可怕的还不只是射击命中敌人的贯穿伤。
还有来自铅弹的射击所带来的毒性。
毒性才是燧发枪最可怕的一点被其射中之后,除非壮士断腕一般将周围的肉全部切掉,否则的话以此时的医学来说几乎无药可救。
胸甲骑兵的胸甲就可以有效地抵挡这一点让骑士们在冲锋的时候不至于被铅弹直接射中,这样的话一切都还有救。
此时李自成的军队正在有条不紊地操作着红衣大炮,对城墙持续轰击。
巨大的轰鸣声中,城墙的砖石不断崩落,溅起阵阵烟尘。
别看这一轮炮击,看上去声势动人,但其实也就那样。
其他的部队早就已经去安宁扎寨开始休息,只有他们这些火炮部队的人现在还在这里不停的开火,实在是太令人痛苦了。
“哼,这些明狗,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投降,害得咱们在这儿苦哈哈地开炮。”
一名正在装填炮弹的闯军士兵满脸烟灰,一边用力地将炮弹推进炮膛,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
全然把自己曾经也是明军的一员,这一点给忘得一干二净,他现在是一名忠诚的闯军将士。
“就是,咱大军都已经把这北京城围得跟铁桶似的,他们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还有那些该死的士大夫,他们平日里不是很贪生怕死吗?怎么这次还不投降?”
现在朝廷都已经到这个局面了,他们现在倒是硬气起来,死不投降?
这些家伙早干嘛去了?有这种骨气为什么不早一点用出来?到这种时候有这种骨气害的非要咱们在这儿干这费力不讨好的活儿。”
旁边的一个士兵附和着,边说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汗珠混着炮灰,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很明显这些负责开炮的闯军士兵现在十分的恼怒。
就在这些闯军士兵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满心都是对这无休止炮击任务的愤懑时。
突然,前方了望的士兵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呼喊:“明军来袭!是明军骑兵!”
这喊声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每个正在抱怨的闯军士兵心头,瞬间让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下意识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永定门望去。
只见永定门那厚重的城门洞宛如巨兽张开的大口,从中如怒涛般冲出一队队骑兵。
刚看到这一队队骑兵的时候在场所有的士兵都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