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tt-title">第20章大明逆时护景泰
景泰四年,紫禁城在冬日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清冷。铅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压着,给这座古老的宫殿增添了几分压抑的氛围。朱见济的寝宫位于宫城的一角,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片寂静。
寝宫内,布置得精致而温馨。雕花木床挂着柔软的锦帐,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摆放着几个色彩鲜艳的锦缎靠枕。窗前的矮几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些孩童的玩具。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地面的红毯上。
一个宫女神色慌张地走进寝宫,手中捧着一碗糖水。她的眼睛不时地四处张望,脚步轻缓却又透着一丝急促。来到朱见济的榻前,她微微俯身,眼神闪烁不定,手指颤抖着在糖水上动了手脚。就在她将糖水递向朱见济的瞬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迅速袭来。
朱棣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名宫女的身后。他的双眸之中,瞬间闪过一道令人胆寒的冷光,犹如黑夜中的闪电划破长空。只见他手臂猛然一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掌,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宫女的后颈要害之处。
宫女连惊呼都未能来得及发出,就像失去了支撑的布娃娃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而朱棣的动作却并未有丝毫停滞,他身形一闪,迅速蹲下身子,手脚麻利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绳索,熟练地将宫女五花大绑起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就在此时,一旁的朱见济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宛如一张白纸般惨白。他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已被无尽的恐惧所填满,瞳孔急剧收缩着。小小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哆嗦个不停,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出于本能反应,他下意识地往温暖的被窝里面又缩了缩,想要寻得一丝安全感。
当朱见济的目光无意间落到朱瞻基的面庞之上时,眼神之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和疑惑,但很快似乎就回忆起了某些事情。紧接着,他用略带哭腔且怯生生的声音轻轻呼唤道:“爷爷……”那微弱的喊声,在这静谧的寝宫之中缓缓回荡开来,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
朱瞻基听闻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心中一紧,赶忙加快脚步走进房间。只见朱见济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床上,微微颤抖着。朱瞻基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床边,缓缓坐下,生怕动作太大惊扰到这个受惊的小家伙。
他伸出手,轻柔地落在朱见济的头上,那触感柔软而温暖。朱瞻基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心疼,仿佛要将所有的关怀都通过这简单的触摸传递给他。他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安慰道:“乖孩子,别怕,有爷爷在这儿呢,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说完这句话后,朱瞻基轻轻地转过身去,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朱棣和徐妙云。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然后抬起手指向他们两人,声音轻缓地介绍道:“宝贝啊,来,看看这边。这位是你的祖爷爷,那位是你的祖奶奶哦。”
朱见济听到爷爷的话语,眨巴着那双还噙着泪水的大眼睛,努力想要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他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下来。站稳身子后,他恭恭敬敬地朝着朱棣和徐妙云所在的方向行了一个礼,声音虽然仍有些颤抖,但却清晰可闻:“祖爷爷、祖奶奶万安。”
徐妙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而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流露出满满的疼爱之情,宛如一汪清泉,清澈而又温暖。只见她轻轻抬起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之后,一只憨态可掬、萌态十足的熊猫玩偶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这只熊猫玩偶浑身毛茸茸的,摸上去手感极佳,就像是真的熊猫皮毛一样柔软顺滑。它身上的黑白两色分布得恰到好处,黑色部分犹如墨汁渲染而成,深邃而浓郁;白色部分则洁白如雪,纯净无暇。在阳光的照耀下,熊猫玩偶的毛发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使得整个玩偶看起来更加栩栩如生,惹人喜爱。
徐妙云小心翼翼地将熊猫玩偶递到朱见济的面前,动作轻柔无比,生怕一不小心会弄伤这个小家伙。她轻声细语地对朱见济说道:“乖孩子,这是祖奶奶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哦,喜欢吗?”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鸟的歌声般动听。
就在这时,一旁的朱棣也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他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丹药,那颗丹药圆润光滑,通体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淡蓝色,周围还环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看上去颇为神奇。朱棣轻轻地将丹药递到朱见济的眼前,满脸慈爱地说道:“孩子啊,来,把这颗治愈丹吃下去,它可以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强壮、更健康呢!”
朱见济那明亮如星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仿佛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璀璨耀眼。紧接着,一抹惊喜的笑容如同春花绽放一般在他那张稚嫩的小脸上迅速蔓延开来,之前还萦绕在他眼底深处的丝丝恐惧也像是被阳光驱散的晨雾一样,渐渐地消失无踪了。
只见他迫不及待又略显生涩地伸出双手,忙不迭地从祖爷爷和祖奶奶手中接过那个憨态可掬的熊猫玩偶以及那颗散发着神秘光泽的治愈丹,然后用宛如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的声音甜甜地说道:“谢谢祖爷爷、祖奶奶!”说完,他便小心翼翼地将那颗珍贵的治愈丹轻轻放入自己那小小的嘴巴之中。
就在丹药入口的刹那间,朱见济只觉得有一股温暖而柔和的暖流如同潺潺流淌的小溪水一般,缓缓地涌上了他的心窝处。这股暖流所到之处,仿佛带来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让他原本因为病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小脸眨眼之间就恢复了血色,变得红润且富有光泽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比先前要活泼可爱得多呢。
此刻的朱见济满心欢喜地紧紧抱住怀中的熊猫玩偶,那模样简直就是爱不释手啊!他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至极的光芒,犹如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一般。而且,他还时不时地伸出自己那胖乎乎的小手轻柔地抚摸着玩偶身上柔软细腻的绒毛,嘴角则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弯弯的弧线,显露出无比开心快乐的笑容来。
没过多久,朱祁钰和他的夫人杭皇后便回到了宫中。只见朱祁钰身穿着那象征着无上皇权的明黄色长袍,长袍之上绣着精美的龙纹图案,熠熠生辉;头上戴着沉重而庄严的冕旒,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面色凝重,神色庄重地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寝宫,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而走在他身后的杭皇后,则身着一袭华丽无比的宫装。那宫装上用金丝银线绣制出繁复而又精美的花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身姿婀娜,步履轻盈,犹如仙子下凡一般,仪态万千地紧跟着朱祁钰。
当朱祁钰夫妇踏入朱见济寝宫的时候,他们的视线瞬间就被屋内的景象所吸引。就在那里,朱棣正端坐在椅子上,一身戎装威武不凡;徐妙云静静地站在一旁,风姿绰约,气质高雅;还有朱瞻基,年轻而英俊,英姿飒爽。这一刻,时间仿佛突然凝固了一般,整个世界似乎都停止了转动。
朱祁钰先是猛地一愣,脚下的步子下意识地停了下来。他的双眼在一瞬间瞪得极大,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目光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讶和难以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原本紧紧握着杭皇后的那只手,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起来,力度之大甚至让杭皇后都感到有些疼痛。
与此同时,杭皇后也同样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如同触电般僵在了原地。手中原本紧攥着的那块绢帕,也不知不觉间从指间滑落,轻轻地飘落在地上。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一眨也不眨,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愕之外,还隐隐透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待回过神来之后,朱祁钰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松开了紧握着杭皇后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接着,他手脚麻利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袍,然后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地,以一个极其标准的姿势行了大礼。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迅速而流畅,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犹豫。
一旁的杭皇后见此情形,心中也是一惊,赶忙伸出玉手轻轻撩起裙摆,紧跟着朱祁钰一起双膝跪地。只见她的头低垂着,几乎都要贴到地面上去了,仿佛这样就能表达出她对来人深深的敬意。
此时,只听得朱祁钰的声音略微有些发颤,其中饱含着敬畏之情,缓缓开口道:“太爷爷、太奶奶、父皇在上,儿臣不知今日诸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该万死啊!”说罢,他便将自己的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整个身躯也因为内心的激动与紧张而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跪在旁边的杭皇后也不敢怠慢,连忙轻声细语地附和道:“臣妾拜见太爷爷、太奶奶以及陛下,还望诸位能够宽恕臣妾方才的失礼之处。”她的嗓音虽然轻柔婉转,但其中所透露出的惶恐之意却是显而易见。此刻,她那双白皙娇嫩的小手正牢牢地伏在地上,身子更是微微蜷缩着,宛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朱棣面色凝重,缓缓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他那威严的面庞此刻显得格外严肃,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说道:“都起来罢,今日之事着实令人震惊。吾等乃是自过往岁月穿越至此,机缘巧合之下竟目睹此等卑劣行径。瞧那名被缚于一旁的宫女,其手中所握之物正是欲掺入朱见济糖水之中的毒药。”说着,朱棣抬起手指向那瑟瑟发抖的宫女,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愤怒之色。
朱祁钰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只见他双手紧紧握拳,由于过度用力,指关节处已然泛出白色,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凝聚在掌心一般。他那张原本白净的脸庞此时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双眼之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犹如两道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口中咬牙切齿道:“这个心如蛇蝎的恶妇,竟然胆敢如此放肆妄为!孙太后她这般作为,实在是欺人太甚!朕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站在一旁的杭皇后亦是气愤填膺,只见她那双美丽的柳眉瞬间倒立而起,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插云霄;圆润的杏眼瞪得浑圆,好似两颗燃烧中的火球,散发着无尽的怒意。她娇躯颤抖不已,显然已被气到极点,银牙紧咬,愤愤不平地怒斥道:“此女怎会如此心狠手辣?竟忍心以无辜孩童之性命作为赌注,只为达成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她哪里还配得上太后这一尊贵称号!”
徐妙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杭皇后的肩膀,轻声安慰道:“皇后莫要气坏了身子,好在发现及时,太子不会有事的。我们此次回来,就是要稳固你的地位,肃清朝堂毒瘤。”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两颗同样散发着微光的治愈丹,递给朱祁钰夫妇,“这两颗治愈丹,能调养你们的身体,希望你们日后健健康康。”
朱祁钰夫妇感激地接过治愈丹,朱祁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一脸诚恳地说道:“多谢太爷爷、太奶奶关怀,儿臣定不负所望,定要将这朝堂奸佞肃清,守护好这大明江山。”
朱棣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此事不宜声张,这宫女暂且关押,待明日朝堂之上再做定夺。如今当务之急,是要让朝中局势稳定下来。”
朱瞻基也在一旁说道:“是啊,钰儿,你如今身为皇帝,要学会权衡各方势力,恩威并施。朝堂之事,不可操之过急。”
朱祁钰恭敬地回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紫禁城的太和殿内庄严肃穆。金色的琉璃瓦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殿中巨大的朱红色立柱顶天立地,仿佛承载着大明的千秋基业。殿内地面的金砖光洁如镜,倒映着朝堂上众人的身影。
朱祁钰身着明黄色龙袍,步伐稳健而庄重,身旁紧跟着朱棣这位雄才大略的太宗皇帝以及仪态万千的徐妙云皇后,还有英姿飒爽的朱瞻基。四人一同沿着长长的红毯,缓缓地走向那庄严肃穆的朝堂。
此时,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早已按照品级秩序整齐地排列着。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这四位身份尊贵之人同时现身的那一刻,原本嘈杂的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被眼前这惊人的一幕震得目瞪口呆。
那些大臣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有对太宗皇帝威严气势的深深敬畏,有对徐皇后雍容华贵风姿的惊叹,也有对朱瞻基英武不凡形象的钦佩,但更多的还是对于此刻情景的极度震惊和满腹疑惑。他们的嘴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过度惊讶而一时语塞,甚至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忘却了。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于谦猛地回过神来。只见他身形敏捷如箭一般迅速向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近前。然后,他利落地撩起衣摆,双膝跪地,以头触地,行了一个标准而恭敬的大礼。紧接着,他抬起头来,用那一贯洪亮有力的嗓音高声呼喊道:“臣于谦,拜见陛下,拜见太宗皇帝、徐皇后、宣德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宗皇帝、徐皇后、宣德皇帝千岁千千岁!”
于谦的这一声高呼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将其他还沉浸在惊愕中的大臣们猛然惊醒。众人如梦初醒般纷纷效仿于谦的举动,齐刷刷地跪地行礼。刹那间,朝堂之上响起了一片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拜见之声,久久回荡在宫殿的上空。
朱棣神色威严,目光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缓缓开口说道:“诸位平身。朕等此次穿越而来,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如今朝堂局势复杂,朕有几件事要宣布。”
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聆听。
朱棣接着说道:“于谦一心为国,忠心耿耿,且才华出众,朕封于谦为内阁首辅,望你日后尽心尽力辅佐陛下,为大明的繁荣昌盛出谋划策。”
于谦连忙再次跪地谢恩:“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棣微微点头,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地说道:“孙太后心怀不轨,竟派人毒害太子,意图扰乱朝纲,此等行为天理难容。即日起,废除孙太后太后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终身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些与孙太后有牵连的大臣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朱棣的目光。而那些正直的大臣则露出了赞同的神色,微微点头。
朱棣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继续说道:“还有朱祁镇,在位期间昏庸无道,致使土木堡之变,让我大明遭受重创。虽已被废为太上皇,但他仍贼心不死,妄图复位。即日起,废除朱祁镇太上皇之位,贬为庶人。命他前往皇陵,为那些在土木堡之变中牺牲的大明将士忏悔,终生为朱家守皇陵!”
朝堂上的大臣们有的露出惊讶之色,有的则暗自叫好。朱祁镇的一些旧部想要出言反对,但看到朱棣威严的目光,又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朱瞻基向前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朝堂,大声说道:“今日之事,乃是为了大明的长治久安。以后谁若有异心,对陛下不满,定将严惩不贷,绝不轻饶!” 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充满了威慑力。
众大臣纷纷跪地,表示谨遵圣意。
退朝之后,朱祁钰并未直接回宫,而是吩咐人将那下毒的宫女带到乾清宫偏殿。偏殿内气氛压抑,阴沉的天色透过窗户,给室内染上了一层灰暗色调。殿中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好似张牙舞爪的鬼魅。
朱祁钰高坐在殿中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双手紧握座椅扶手,指节泛白,双眼死死盯着被押进来的宫女,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杭皇后站在一旁,柳眉紧蹙,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恨意。
宫女被两名侍卫架着,浑身颤抖,脸色如死灰一般。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朱祁钰的眼睛,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嘴里喃喃自语:“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啊……”
朱祁钰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厉声喝道:“你这恶毒的贱人,竟敢受孙太后指使,毒害太子!说,孙太后还指使你做了哪些恶事?”
宫女吓得 “扑通” 一声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哭喊道:“陛下,奴婢罪该万死,都是孙太后逼我的啊!她说只要我照做,就会保我全家平安。奴婢一时糊涂,就…… 就犯下了这等大罪。除此之外,奴婢再没做过别的坏事了,求陛下饶命啊!”
杭皇后走上前,一脚踢在宫女身上,骂道:“你这狠心的恶奴,差点害死太子,饶你不得!” 宫女被踢得摔倒在地,却不敢反抗,只是不停地求饶。
朱祁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冷地说:“哼,你以为你如实招来,朕就会饶了你吗?你犯下如此重罪,死不足惜。但朕要让你死得明白,让所有人都知道,敢对朕的儿子下手,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