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强。
这点重量难不倒他。
“汪汪!.......。”罗正阳刚踏入李大伯的院门,就听到屋内就响起一阵阵狗叫声。
“咚咚!......咚咚!......。”李德贵在家里正在剁猪草,准备剁完后放到大锅里煮熟。
他现在每天忙碌的很,从早忙到晚。
家里养了好几头猪,每天要把它们喂得饱饱的,好让其膘肥体壮。
年底时候,靠着这几头猪能多卖点钱。
他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做点零工、卖工的。
都是些苦力活。
一年到头没有闲下来的时间。
就算是这样辛苦,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挣得也不多。
除掉儿子的学费,平时的生活费,三提五统,几乎所剩无几。
温饱线上挣扎生活。
没有欠钱,已经算是他勤快努力的结果了。
他儿子李文亮还在读书,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
李文亮的成绩一般般,他那时见家里条件不好,想早点出来上班挣钱,改善家里的条件。
帮父亲减轻下负担。
李德贵死活不同意,他怕儿子重蹈老婆的旧路,一去不复返,不敢让儿子南下打工。
担心失去唯一的儿子。
他咬牙给儿子报了一个中专,能拖几年算几年,等毕业了再想办法。
“说不定过几年有转机呢!”他心里自我安慰道。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儿子毕业后,看能不能托关系,在武市找个工作。
钱少没事,人平平安安的就行。
“春花!.....我的堂客,你到底在哪里哦!”李德贵想到了老婆,心里难受得很。
“哎!.............。”
“汪汪!汪汪!”趴在他脚下的小花犬吠起来。
小花从地上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竖起耳朵,一边聆听,一边警惕的对着屋外发出犬吠声。
“小花,不要叫了,你去看下外面是不是有人过来了。”李德贵被小花的犬吠声,从思念中拉了回来。
小花,是李德贵养的一条看家狗,背部黑色,身上其它地方都是杂色。
干脆给他起名小花。
在农村给狗狗起名,都很随意。
狗狗什么颜色,叫大黄、小黑、小白,也有不管什么颜色一律叫大黄的。
狗狗喜欢吃什么,叫包子、饭团、排骨、叉烧。“贱名”好养活,叫狗蛋、二狗、虎妞 ,怎么土怎么来。
寓意好的,叫旺仔、来福,俗话说得好狗来福。数字,叫七七、六六 简单又好记。
如果主人是沙雕,狗狗也会有个沙雕名字。
“汪汪!汪汪!.......。”小花很快从门外跑了回来。
仿佛告诉主人,有人过来了。
“有人来了啊!”李德贵放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
“走,出去看下。”
“李大伯在家不。”他刚推门,耳畔就传来响亮的呼喊声。
有人在叫他的称呼。
“我来搬桌子了。”
推门出去,见是隔壁邻居的儿子。
“是正阳啊!我还以为谁呢!”他轻声道。
罗正阳身后的大黄,“嗖”的一声,快速奔向小花,围着它转圈圈,鼻子不停的闻来闻去。
“汪汪!呜呜!......。”小花夹着个尾巴,嘴角咧着,盯着大黄,发出警告的声音。
防着大黄接近。
“汪汪!汪汪!......。”大黄不甘示弱,较上了劲。
大黄最近觉得自己神功大成,感觉自己很强,到了可以收小弟和老婆的时候。
“靠主人,不如靠自己。”
它觉得小花就很不错,刚好青梅竹马,努把力,拿下小花。
“呜呜!.........。”一番较劲,小花很快放松警惕,和大黄愉快的玩耍起来。
一垒成功。
“汪汪!汪汪!”大黄兴奋的蹦了几圈,嘚瑟得很。
“这死狗,缺德货。”罗正阳看大黄上演了一场动物版本的壁咚,无语得很,骂了两句。
“哈哈!”李德贵拍手大笑,说道。
“大黄这狗崽子,厉害啊!”
他觉得小花和大黄玩耍,总好过被村外的狗子拐走好。
省的到时候狗毛都找不到一根。
“不用管它俩。”他拍了拍罗正阳的肩膀,领着他往堂屋走去。
“走了,正阳,搬桌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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