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若是不管幼仪,我就写信告诉宫里的贤妃娘娘去!”
说完,丞相夫人猛地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原本被逼入绝境的丞相大人见妻子与侄儿都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顿时有了理由,也不再跟苏五爷客气。
“我丞相府虽然不是什么皇权贵胄,可也不是由着你们苏家乘人之危、欺凌辱没的。两个孩子的事休要再提,以后各自嫁娶,再无任何瓜葛!若你们还不依不饶,我就抬着我夫人和侄儿的尸首告御状去!”
原本十拿九稳的婚事被苏煜的冲动搅黄了,苏五爷郁闷至极,叫上苏二爷直奔大哥的院子。
尚书府中寂静得可怕。
“大哥,我虽是个芝麻小官,可这么多年我和你一样奉养母亲,也从未求你帮忙办事给你拖后腿,做弟弟的自己问心无愧!”
“铭哥既非长房也非嫡出,又有那么个毛病,亲事上本就艰难。好不容易天降良缘,煜哥儿为什么要坏自家兄弟姻缘?”
苏二爷也跟着附和:“兄长,这事确实是长房对不住五房,今日不给五弟一个说法,恐怕说不过去。”
苏五爷窝囊了这么多年,被嫡母无视、被兄弟轻看,早就攒了一腔怨愤。
今日他一定要逼着苏启元想办法把这门婚事说成了。
“大哥,我可是听说茵丫头今天打伤了李家千金的婢女,还逼着她道歉。就算后面铭哥儿没有牵扯进去,咱们苏家跟相府也已经结了怨。”
“若是铭哥儿能跟李幼仪成亲,咱家跟丞相成了亲家,还有可能化干戈为玉帛。若是不成,煜哥儿冲进相府打残了李家公子,把张氏气吐血,那李家岂会不报复我们苏家!”
苏启元面色凝重,眼底满是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