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柳氏跌坐在椅子上，看向苏茵的眼神由关切变为失望。

怎么这么狠心呢？

只是一年半载罢了，她帮帮家里又能怎么样呢？

苏启元冷冷地看着苏茵，道：“不愧是我养出的好女儿，好，我答应你！”

“不过你记着，从此以后，我苏家再也不欠你！”

“多谢父亲成全。”

说罢，苏茵也不管厅内其他人是何表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前来替老夫人传话的春巧快步跟在她身后，几次想说话，又张不开嘴。

苏茵有些不解地问：“你不回老祖宗院里伺候，跟着我做什么？”

春巧扑通跪地道：“奴婢该死，都怪奴婢不小心中了别人的算计，害了二小姐。”

回芙蕖院的小路上铺的是防滑的六棱石子，春巧这样直挺挺地跪下，膝盖一下子就磕破了，可她膝盖上的血珠都浸透了衣料，跪姿却依然挺拔。

苏茵低声道：“我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与你并无干系，你回去吧。”

春巧仍不肯起来抬头小心翼翼地问苏茵：“以后奴婢能不能跟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