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来人,还不快把她拖下去打死!”
马婆子一看崔妈妈想赖账,张口啐了她满脸唾沫,大叫着喊冤:“老奴的只是一个门房,崔妈妈可是夫人面前最得脸的人啊!老奴也不想干这种缺德事,可崔妈妈用我孙子的前途威胁,老奴这是迫不得已啊!”
崔妈妈心里大骂:死老虔婆,我让你敲诈那些不得脸的小蹄子,什么时候让你打二小姐的主意了。
崔妈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小姐明察,我一个管夫人请客送礼的婆子,哪能威胁到她做门房的。求二小姐给老奴做主啊!”
苏茵扶起崔妈妈,假意安抚:“您是母亲面前最得力的人,我自然相信您的为人。定是这马婆子仗着自己是崔妈妈的亲信,肆意敛财,不关崔妈妈的事。”
马婆子一听这话,险些吓晕过去,连滚带爬地来到苏茵脚下:“二小姐,老奴一直是按照崔妈妈的吩咐做事的啊。是崔妈妈说,府里迎来送往,有人用马车、丫头们出门都是银子,让老奴收了钱跟她二八分。”
“小姐若不信,只管去搜崔妈妈的住处。老奴知道错了,求您饶了老奴一回吧。”
崔妈妈的哭声陡然顿住,一时间面如死灰。这老东西连怎么分账都嚷了出来,摆明着要跟自己鱼死网破了啊。
柳氏的心彻底慌了,谁不知道崔妈妈是她跟前第一得意人。
有了马婆子的证词,崔妈妈已经是在劫难逃,她可不能被这两个老东西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