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最大的爱好就是买一本杂志,到笔友栏里抄几个地址,交笔友。
邮票、信封也是要钱买的,后来想想这个挺浪费钱的,不过心情得到了宣泄。
太顺县在此学校的共有二十多个,不同乡镇,开始都不认识。
后来有善交际的把大家集在了一起,每人付二元龙国币在学校小饭馆里吃了一顿,菜没几个,却吃了几十斤米煮的饭。
最后大家也就混了个脸熟,知道是一个县的老乡,叫出全名的却没几个。
因为舒星和他们不在一个班,此届学生由于从外县招生了,共有五个班,每班五十多人。
由于是职业技术学校,也有语数外课要上,说是也可以参加高考,但只能报考健康专业学校,发大专毕业证。国家包分配,流云县建校多年,无一人考取医专。
舒星在食堂里排队打饭,插队的都是老生,有时学生会管一下,多数是不管的。
一元龙国币一餐饭,打好了饭,舒星拿着饭盒到教务处拿出学生证并在登记本上签了字。
领取了汇款单,又让那个老师在汇款单取款人签字那一栏盖了个学校公章。
收好了汇款单,舒星来到寝室里开始吃饭,同寝室的都已打饭回来在吃。
少油水的饭菜,吃起来很快,吃完后到水池边洗了饭盒到寝室放好后,舒星准备去流云县邮电局取钱。
学校隔邮电局有七、八里路,可以坐人力三轮车或三轮摩托车,都是两元龙国币起坐,两人及以上一人一元。
后来人力三轮车没人踩了,都换了三轮摩托车。
舒星决定走路去,一个人坐要两元龙国币,可以吃两餐饭了。
到了邮电局,在取款人栏上填上学生证上的信息,签好名后,把汇款单和学生证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对比信息后,咣、咣的盖上两个章,数了二十张十元一张的钱,递给了舒星,并让其点好数,不然离柜不负责。
舒星点了点钱,数量是对的,便收好了学生证,把钱分做好几份,分别放在自己身上几个口袋里。
把钱已收到寄给父亲的平信投入大厅中间的邮筒后,走出了邮电局。
这次舒父寄的是两百元龙国币,包括了放暑假回家的车费,汇款人留言那写了留言的。
只走出邮电局几步远,迎面就撞上来一人,此人然后倒地。
舒星一看,这不就是街上摆一架子,架子上挂满了玉佩、玉坠来贩卖的小贩吗。
说那是玉佩,其实都是塑料做的,几元钱一个,有夜光的稍微贵点。
随着小贩倒地的还有那个架子,架子上有几块零散的“玉佩”。
小贩:“哎哟,你撞了我,哎呀,我的价值连城的玉佩啊,肯定摔坏了,你撞的我,你得赔我。”
舒星哪见过这个场面,一时也有点慌:“你...明明是你撞的我。”
小贩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玉佩:“你什么你,我今天生意好,本来是收工回家的,你却撞倒了我。你看,这玉佩都摔裂了,你的赔我。”
摔裂了,这所谓的玉佩用锤子砸都不一定裂开。
小贩比舒星高一些,壮一些,要打也打不赢,跑,肯定也跑不过人家。
舒星:“你说我撞了你,要不我们叫执法队来解决?”
小贩威胁起舒星来:
“叫执法队,你叫啊,执法队我有熟人。
你是外地人吧,还是一个学生吧?
我也不为难你,你花五十元龙国币买了这块裂开的玉佩,我们两清。
不然,执法队来了,我就说我还被你撞伤了,要去医院检查。
你撞我,还是我撞你,这说不清楚。
最后检查费用就是一个人出一半,但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欠你乖乖地用五十元钱买了这块玉佩了事。”
舒星心慌到:“我没那么多钱,我只有二十元,刚寄信问家里人要生活费?”
小贩手一伸:“算我倒霉,二十元拿来。”
舒星抖着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钱,小贩一把抢了去,就准备离开。
舒星也一把抢过小贩手里的玉佩,憋屈的道:“这个是我买下的,你得给我。”
小贩不在意的道:“便宜你了。唉,算了,谁叫我是个好人呢。”
这也算好人,那天下都没坏人了,舒星想:要是我打的赢这人,多少要打他一顿。
小贩早就跑的没影了,舒星损失了二十餐饭钱,很是郁闷,刚说十块好了。
心情烦躁的舒星向健康学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