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八个碗摆上小桌子,六个空碗,两碗装满米饭。
众人入座。
舒星这时上前,把六个空碗一一摆在两个爷爷辈、一个伯伯辈、一个叔叔辈,还有孔父和自己座位前。
然后,拿出苞谷烧,把每个空碗里倒上约二两苞谷烧。
酒倒好后,舒星回到座位坐好,孔母和孔宁萱面前则摆着碗白米饭。
孔父指着舒星说话了,“今天请宁萱的长辈来吃饭,是让你们认识一下宁萱看上的人,就是舒医生舒星。”
说着孔父放下了手,“我家已同意他俩交往,等两天就叫小舒让媒人来提亲,各位叔、伯你们看如何?”
“我们看很好,这小伙子高高大大的。又肯干活,力气大,也是吃公家饭的,很好。”
“确实很好,方安啊,你家总算熬出头了,生活会越来越好。”
“我们相信大妹的眼光,她看上的人绝对没错,吃饭吧,太香了。”
“那开饭吧,吃。”孔父说道。
孔父说开饭后,由爷爷辈的两个老者先行动筷子,再就是其他人动筷,舒星和孔宁萱两个小辈最后动筷。
舒星暂时封住自己的修为,等长辈们相继端起碗喝了一口苞谷烧后,舒星也喝了一口,感受了一下后,嗯,好像有点上头。
爷爷辈的老者开始说话了,“还是这苞谷烧劲大,有味。”
“是啊,吃(喝)苞谷烧可以晓得自己什么时候醉,吃到什么程度就不吃了。”
“对,米酒当时吃没什么感觉。口感也好,就是后劲大,每次吃米酒最后都醉倒了。”
“我说了吧,野味就是要炊着吃,越炊越有味,是不是。”开始要用火炉炊着吃的那个老者说。
“对,老叔说的对,”那个孔宁萱的叔叔辈说道,“你老走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都多,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都多。当然,生活经验比我们也多多了。”
“这就是要听老人言,不然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野味了。又学到经验了吧。”
“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六个男人还在吃酒,孔宁萱和孔母饭早已吃饱,去看电视了。
吃酒的人就是费菜,有的吃一口酒就吃了十几筷子菜,甚至几十筷子菜才又吃一口酒。
而有的把酒碗端到嘴边,没有吃,就放下酒碗又开始吃菜。
也有好酒的,大口吃酒,吃完了又倒上。
还有人说,我们吃酒的不用吃饭,不饿。
你饿个屁啊,吃菜都吃饱了,哪还要吃饭啊。
舒星喝完了酒,站起身向众人说了一句“各位公公、伯伯、幺幺,还有叔叔你们慢喝,我现在吃饭去了。”
“你小子,酒量不行,好,吃饭去吧。”
而这时,孔宁萱已端了一碗装好的饭来到了舒星旁,把饭碗递给舒星,舒星说了声谢谢。
舒星吃饱了饭,又向众人招了一声招呼,让他们慢吃,自己吃饱了。
而孔父一直陪着他们吃,最后两斤苞谷烧都吃完了,所有的菜除了油炸花生米,也吃的精光。
吃完了后,拆去了小桌子上的小火炉和菜碗后,孔宁萱和孔母又端来了泡着葛花的醒酒茶。
众人们一边喝醒酒茶一边聊天,有时还吃粒剩下的油炸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