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这边的客人晚上吃一顿饭后,也会散去。
凡是给舒星钱的亲戚都会得到两瓶酒和两包糖,钱给的多的还多得一块腊肉。
所有的人都有的赚,尤其给二、三十块钱的那些,简直是赚翻了。
要知道,舒星买的酒可都是六十多块钱一瓶,糖也是十多块钱一包的饼干。
大亲戚要多给一块腊肉,而孔宁萱家里则是一块大肘子,当然也是腊的。
一般农村家里有男子达到成婚年纪的,每年杀年猪的时候,都会砍下两个猪后腿(大肘子)做成腊肘子备用,如果找到亲事就用得上了。
如果没用上,第二年杀年猪时继续留新鲜的,这个老肘子过年时炖着吃了。
因为肘子肉性厚,不容易腌制透,看到外面好好的,里面的肉却已变质,都臭了。
不过自从舒星修仙后,家里每年杀年猪留下的猪肘子除了正常腌制外,舒星都用灵气过了一遍。
这样会杀死肉里的细菌,盐份也更容易到达猪肘子内部,延缓变质。
晚饭是下午四点多开始的,这次晚饭人更多,孔父把寨子上的人都叫了一遍:“来家里吃夜饭啊。”
据说他们寨子上,认亲那天你没喊人家吃饭,嫁女那天人家也就不上你屋里吃酒送人情。
一天两顿饭,舒家抬来的那头猪吃的精光,其他的小菜也没剩什么。
喝的酒就是舒家抬来的苞谷酒,中午那餐也是喝的这个酒。
吃饭过后,那些亲戚就拿着礼品回家了,他们大多都是堂爷爷、堂伯、堂叔,上次请吃饭的那四个人也在。
那四个每人给了舒星八十块钱,这算是血缘关系较近的,好像是和孔宁萱的爷爷同一个曾祖。
其他孔姓的虽都是一个老祖的后代,但血缘关系远多了。
多少代了,有的一脉肯发人,有的一脉可能传着传着就没人了。
孔宁萱她们这一脉还算好的,现在算上她家,还有五家在延续着。
最后,孔宁萱的两个舅舅也走了,她大舅有一辆三轮车,常在凤鸣镇上跑,拉货,拉人来赚钱。
二舅则在家务农,农闲时会出门打工,主要是孔宁萱的嘎嘎(外婆)还在世,得有人在家照看。
而她的姑姑,则留下来住几晚,这次算是回娘家,虽然只一个哥哥在,但也是娘家。
晚上孔宁萱和她姑姑睡一起,舒星仍在后房,以前孔宁海的房间。
第二天早饭后,舒星背着一背篓礼品和一块猪肘子和孔宁萱一起去她嘎嘎家。
这块猪肘子是给她嘎嘎的,她说她嘎嘎有七十多岁了,快满八十了。
孔宁萱的嘎嘎家在凤鸣镇罗溪村向家寨,有十多里的路程,走路去也很快。
车路倒是有条毛车路,坐车抖的要死,还不如走路舒服。
舒星由着孔宁萱的速度走,一个多小时才走到她嘎嘎家,也是农村常见的木房子,有堂屋,分东、西两头,在西头这边还建有一楼子(吊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