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问……
徐鲸被抓包,窘迫地喝着粉红色保温杯里面的红糖水,补血益气。
谈序吔车技很好,方向盘在他手里面就跟玩似的,单手操作,拐弯毫不费劲。
他瞥到女人中指上的戒指,那是奶奶送她的,无名指却是一空,嗓音沙哑开口。
“婚戒,我会补给你。”
徐鲸收拢手指,她下意识地说道:“可你奶奶不是已经……”给了吗?
“那是她给的,不是我给的。”男人多踩一档油门,车子加速了几分,预判了她要说的话。
“老公给的才叫名花有主。”
他侧眸漫不经心看去,曲着长腿任由风吹过后仰的发,五官冷冽又野性。
徐鲸剧烈的心跳声让她晕晕乎乎的,她为了不让谈某某发现自己的狼狈,喝呛了水都忍着,生理反应挤出了泪花。
谈序吔抽了几张纸递给她,言简意赅道:“新车没有猫窝,若是害羞,可以躲我怀里。”
“。”
无赖!
徐鲸气囊囊地晃了晃保温杯,使得杯底盘不稳,里面仅剩三分之一的白开水,撒出两三滴。
其中就撒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谈序吔感知到温度,视线从她粉红色的水杯一闪而过,轻哂了声。
“你恶意弄出来的水滴,撒得我满手都是,怎么办。”
徐鲸理亏,但是也没他说得那么夸张,也就几滴而已。
她用纸巾擦了擦,专注力正盛。
男人的手指颀长骨感,反握住她纤细的手掌,蜷起来的指尖好巧不巧地扣住。
“就当是惩罚。”他说。
徐鲸稍稍用力,便能将他的五指包裹起来,不过她没有。
这惩罚未免有些大……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路程,女人才悠悠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同一车檐下,谈序吔眼睑懒懒地耷拉着,看上去有些懒散的困倦。
徐鲸大拇指摁住他的软肉,压出长长的指甲痕迹,打盹道:“我可不想机毁人亡。”
她在提醒他,别犯困。
但谈序吔没犯困,只是无聊了,握着小波斯猫的兽爪,她也没给予热情地反馈,像没骨头似的任由他摆弄。
“放心,睡不着。”他斜眸,利落地开口,“即便我犯困,你亲我一下,估计就清醒了。”
赤裸裸的调侃。
“。”
徐鲸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下。
狗男人开个车还不老实。
“你准备带我去哪?”
“呵,卖了换钱。”
“……”
谈序吔敛去眼底的幽深,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上去也很不着调。
“有个Masquerade Ball(蒙面舞会),需要女伴。”
他在风轻云淡地解释。
徐鲸撩起眼皮睨了男人一眼,垂落的长睫看起来有些怏怏的,“我没有礼服。”
谈序吔姿态一贯斯文冷然,冷白的腕骨活动了两下。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