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盘腿坐在床边的另一侧,不妨碍男人铺床,她晃着白皙的小腿,似玩荡秋千一样,额间的碎发打湿垂在眼睫处。
谈序吔弯腰铺着床,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还有点生疏,铺床单费了点事。
女人事先声明,不是她不干活,是谈某某不让她干活,让她乖乖坐着等上床。
枕头被她抱在怀里,时不时给谈序吔打打下手。
“铺好了。”谈序吔完工,他低睨着小野猫怀里的枕头,他拿过来放在床头,抚平被弄得褶皱。
徐鲸跳在柔软的大床上,小脚丫舒服地蜷缩,懒洋洋地受着阳光的沐浴,像极了晒太阳的懒猫。
谈序吔好整以暇地瞅着眼前打滚的家豢猫,一抹羽毛划过心尖,他忍着痒意凑到女人面前。
二人鼻尖几乎都挨在一起,呼吸交错,两人的唇间只剩下厘米的距离。
而男人始终是不躲避也不靠近的态度,静静注视着她。
“谈序吔…离太近了。”徐鲸八爪鱼的身姿收放自如,她不知道此刻的脸是被光线照的还是生理反应,总之很热。
谈序吔鼻头蹭着女人的痒,他在想,总不能自己痒,要带着她一起痒。
徐鲸颤巍地抓挠了敏感的耳根,她脸红的突然,抵触的也敏感,“你干嘛,不要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她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强大的统治圈像是迷雾层林尽染,挣脱不开。
“怎么?不是很好玩?”谈序吔眼底蔓延了一种深邃的笑意,用格外睥睨的目光看她一眼。
玩?狗男人把这个当玩?
徐鲸汗毛竖立,她感受着滑过耳骨的炙热,敏感脆弱的耳朵不听使唤地动了动。
“快起来,要万一节目组的人突然找上门,怎么办?”
又拿节目组压他?
谈序吔漫不经心地倾身而来,声线清冷地在她侧脸铺撒,“他们不敢来。”
“……”有权势就是不一样。
徐鲸干脆放弃了抵抗,眼神放空瞧着天花板,隐隐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二人的举动越来越亲密了?
谈序吔干趴着,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女人的耳朵,不疾不徐的朝着新发现的敏感位置吐气。
“想什么呢?”他问。
徐鲸扫了眼谈某某银灰色西装裤兜,视线旋即落在他俊美无暇的脸上,“没想什么,就是在想,谈导玩腻我了没。”
她平躺着,不需要踮脚也不需要仰头,很容易能望见男人眼眸照应下的自己。
谈序吔像幅光影完美线条精致的素描,他恶趣味般逗着徐鲸的额头。
“你要我潜规则你?”
徐鲸窝起双手围在嘴边,她反问:“不可以吗?”
男人闻言撑起身子,顺势连根抱起她,他双腿摊直,小野猫放在大腿根坐着。
“可以是可以,但我毕竟难伺候,谈太太是不是可以卖力一点?”他玩世不恭坏痞的模样简直和他人设不符。
徐鲸的呼吸在轻微哆嗦,她听见自己快速的心跳,像冲刺的擂鼓。
他们这种姿势…太涩了。
“孟浪!”女人骨酥透了,恨不得缴械投降,她又不想自己吃亏,嘴上占了便宜。
谈序吔目光在徐鲸的眉眼和唇之间慢慢扫过,“我挺享受。”
徐鲸:“……”
他看得出来小姑娘在担忧什么,想挑破但也没挑破。
这丫头的心每时每刻都会变,前一秒她对你放松警惕,后一秒就有可能缩进自己的壳里不准偷窥。
两个人身份差距大,像是迈不过去的隔阂。
男人垂下眼帘,嘴角微微弯,“在我这里不需要保持生疏,我们本来就不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