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敷衍地吹了两口,谈序吔的睫毛有微风扫过,一根一根垂落。
男人鼻翼间极轻地哼了一声,手在半空中虚虚抓握几下,“我们阿软不适合服务业。”
徐鲸白瓷般的脸颊微微鼓起,似乎有些不太开心的模样,闻声后便立刻翻身坐起。
“要求真多,我不伺候了。”
小娇猫发脾气了,哄不好那种。
见身后的男子默不作声,以为放任自己生气他不管了。
徐鲸翩跹的羽睫微微耸拉着,杏眸也变得委屈叨叨,“谈序吔!”
突然身体猛地一晃,下一秒,半个身子被谈序吔的揽在怀里。
他用下巴蹭了蹭小姑娘柔软的肩膀,低声哄着,“我的意思是,谈太太只需要我服务就行。”
服务哪都行。
听出话外音的徐鲸试图挣脱,语气强硬,带着火气,“谁让你服务…”
他服务了,自己还走的了路吗?
“别往我身上贴!耽误我工作!”她睫毛湿润,推搡地力度很大,可对方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明明在休息,哪来的工作?
谈序吔唇贴上她滚烫的耳尖,故意说:“耽误我调情还差不多。”
“……”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谈序吔瞥了眼,是老宅管家打来的电话。
徐鲸闹归闹,玩归玩,从不耍小性子,她示意男人快接,估计奶奶那边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谈序吔边接电话,边将一根手指反而勾上她的手掌,指尖划过她的手心。
酥麻瘙痒的触感像拿着羽毛扫手掌心,偏偏徐鲸还是个非常怕痒的人。
“喂。”男人沉着的嗓音开口。
管家似乎很着急,说话语无伦次,但也条理清晰地叙述完事情前因后果。
谈序吔一双幽暗的瞳孔越来越深,紧抿的獠牙衬得他锋利又危险。
“奶奶在哪家医院?”
“京城首市医院。”
“我等会过去。”
挂掉电话,谈序吔收敛内心那阴暗的神情。
徐鲸微微摆动手心,从皮肤表层传出来这股子痒意钻入血液。
她在担心。
男人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他想将手指钻入徐鲸指缝中,“我去去就回。”
“我跟你一起去。”徐鲸说完准备去换衣服。
谈序吔眉梢微扬,“你工作收尾了?”
徐鲸用一种让他没有什么办法的表情笑了一下,怨念地又皱了皱小脸,“也快了,难道你没看到吗?”
谈序吔面色微僵,他只顾着看小姑娘在镜头里玫瑰盛开的姿态,忽略了她工作进程。
他摸了下耳垂,“嗯,太紧张忘了。”
不管这是在何种情形下,谈序吔的手都会握得更紧。
……
京城首市医院。
谈序吔为首,身后跟着几名医生,私聘医生交代着谈老夫人的病情,所幸送来的及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地步。
男人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插入发间,随手将它撸了上去,眼眸戾气横生,又有股烦躁在里面。
“自行发作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医生从发病角度分析,“理应是受到了外界刺激,又有可能是人为。”
定数太多,也不能确切地肯定。
“嗯,知道了。”
徐鲸扯了扯他的衣袖,意思是让他安心点。
谈序吔捏着她的手心玩,又拉着她一起去廊道抽烟。
女孩这次没拒绝,她知道谈某某现在很心烦。
廊道静得宜人,只有打火机发出一声“咔嚓”清脆的响声。
谈序吔身体倚靠在墙壁上,微微偏过头点烟。
“抽烟能解闷?”徐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