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头一脸的水珠子是谁都没跑了。
朱老三从腰间掏出磨得锋利的牛骨刀,在一旁的火盆上烤了烤,然后俯下身,在猪的下腹摸索一番,找准位置……
手起刀落!
切开阴囊,挤出圆球,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朱老三快速找出肠线,将伤口两侧的皮肤对齐拉拢。
“按好了哈!我这就去给猪仔的伤口缝上!”
朱老三自从知道还需要给伤口缝合后,就偷偷摸摸开始拿针线练习。
不枉费天天点灯熬油的偷偷练,他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将伤口缝好,糊上了草木灰。
猪仔大概是疼懵了,后半段几乎完全不挣扎,任由朱老三动作。
不过出于安全起见,京墨和吕大头并未松手。
“成了!”朱老三兴奋的怪叫一声,将麻绳解开,“可以给猪放开了!”
得了自由的猪仔直接趴下,哀哀地叫了几声,不动了。
吕大头动手给它塞回院子里临时搭建的猪圈。
第二只公猪如法炮制。
把第二只公猪放回去后,朱老三把小母猪抱出来。
王壮夫妻俩喂得好,小母猪长得十分壮实,朱老三感觉可以试试。
母猪步骤复杂一点,要在母猪的肚子上开个口子。
朱老三操作的时候不太顺利,但好在最后还是将胞宫摘了出来。
就是小母猪挣扎的太厉害,伤口撕裂的很大,光是缝合就费了不少时间。
缝合完成后,朱老三满头都是血,吓人得很,活像是刚杀了人。
大冬天的,也不好叫他冷水洗头,只能现烧热水。
等热水的功夫,来吃早饭的人路过院子,来一个吓一个,来两个吓一双。
欢欢和喜喜被吓得嗷嗷哭,朱老三“喜获”李婆子一顿臭骂。
等朱老三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去猪圈看,两只公的已经开始活动了,母猪还蔫蔫的趴着,发出痛苦的咕噜声。
京墨观察了半天了,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这两只公的感觉问题不大,但这只母的看起来越来越虚弱了?”
吕大头严肃的点头:“确实,感觉快不行了……”
“不能吧?”朱老三将母猪抱出来,想检查一下母猪的状况,这一提起来,朱老三就察觉出问题了。
母猪的肚子里咣当咣当的,似乎是有水!
“不好,估计是里面的血没止住!”
虽然发现了问题,但小母猪还是没救回来。
好在两个小公猪没什么大问题。
接下来,就是养大猪仔,看看被劁过的猪是不是真的没有腥膻味了。
死掉的小母猪被吕大头处理成了一堆肉。
为了安慰朱老三,京墨把母猪肉切成小块弄成了烤串,给中午饭加餐了。
正吃着,牙行忽然有人来找。
“你家掌柜的在么?有人问活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