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没用,我这个人啊,就喜欢调戏良家妇男。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最喜欢了。”
许知砚怒目而视。
“哎,别激动。你知道我是谁,我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不久以后就会嫁到你家,成为你的妻子。”
许知砚面色一怔。她怎么会认识他,他们两个从没交集啊。
云妗洞悉了他的一切想法,指了指马车外头挂着的牌子,许知砚秒懂。原来是靠门牌识人。
这就不足为奇了。
她利用他躲避流氓地痞的纠缠,而她顺手就把恩情给还了。
还恩情的方式还挺特别。上来就扒他衣服,给他扎针。
他明明记得他的未婚妻是个才女,上哪学的医术?
难道传言有误?
“好了。”云妗取出银针,拿了块帕子,放在了他眼前。
许知砚看到九根银针早就黑透,上面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这让一贯有洁癖的许知砚难以忍受。
他手脚被捆着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妗用锦帕将银针擦拭干净,收回囊中。
随后她拿着那张碰过银针的帕子给他擦拭身子。
恶心,想吐。
更想骂人。
还想将这个不怀好意的臭女人揍一顿,扔出去。
回头他就要跟家里说,趁早解除婚约,他就是娶个婢女,也不会娶她。
“唔。”
冷不防,一枚散发着特殊气味的丸药塞到他的口中。
“咽下去。”
云妗怕他吐了,托着他的下巴,努力把他塞进去。
“你瞪我干什么,都说了是解药,是救你的。”
许知砚。谢谢,并不需要。
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做的,入口后,胃里翻滚更严重了。
许知砚张嘴就要吐,云妗忙给他解开了麻绳。
马车宽敞,里面放的物件不计其数。
云妗拿来了个花盆丢给他。
许知砚低头,拿着花盆吐的天昏地暗。
侍书:“世子爷,您怎么了?”
“没事。”云妗用许知砚的声音说。“前面就是云府,停下车。”
虽然不知道主子想干什么,侍书还是按照许知砚的要求,让马夫在云府停下了车。
云妗刚要跳下马车,就被许知砚勾住了脖子往怀里带。
“往哪走?”
把他害得那么惨还想跑,门都没有。
他的唇擦着云妗的脖颈,狠狠一口咬下去。
云妗疼的一个哆嗦,起身反抗,许知砚抓住了她的手,抱在怀里。
“你松开。我好歹救了你一命,你这么快就恩将仇报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云妗好歹也学过几天功夫,趁他没注意,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
许知砚立马松手,云妗找准机会,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侍书见里头钻出来了一位女子,还是他刚刚吐槽过的水性杨花的云家二小姐云妗,顿时眼睛瞪得老圆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跟世子爷出现在一辆马车上?”
云妗微微一笑。“想知道,问你世子爷去啊。别耽误我回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