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哼哧!不让我进去,我就爬窗!哼哧哼哧!唔……脑袋好晕……嗷呜~】
突如其来的狼嚎在祝好耳畔响起。
她浑身一怔,本就圆溜溜的眼眸瞪得像铜铃般,面上满是惊吓。
唐颂!!!??
这家伙爬窗呢!?
她都能听到唐颂的心声,证明他距离自己不到三米的距离!!
疯了吧!??
祝母见她这幅模样,还以为她依旧不愿意说,只是轻声叹气,“算了,不想说就算了,妈妈不逼你。”
【哼哧哼哧,这楼怎么在摇啊?不许动!!听到没有!?不许动!本狼王要爬上去,区区三楼!不在话下!不许动了!!】
祝好面色惊恐,手里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好好?”祝母眉心紧皱,盯着还剩半碗的面,忧虑重重,“妈妈只是怕你年纪小,心思单纯被骗了,毕竟那个男人看起来和我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如果……唉唉唉……”
祝母话还没说完,祝好已经急忙拉着她起身,半拖半拽地将人往房外赶。
来不及了!
按照唐颂那性子,不清醒的时候上房揭瓦,当初39楼都能直接爬到她房间,现在不过三楼而已,他很快就能上来,要是让祝母看到唐颂像个壁虎似的,攀爬在墙外,能吓出心脏病来。
“好好,妈妈不说了行不行?你那个面要吃啊!吃不完的话就算了,别……”
祝母一边嘱咐,一边回头,余光骤然瞥到窗户有掀开的趋势,抬手指向窗户,“关窗啊……”
砰!
祝母被祝好隔绝在房外的瞬间,窗户开了。
唐颂单膝跪站在窗沿,狼耳在夜色衬托下隐隐震动,尾巴威风凛凛地矗立在身后,竖得笔直,长长的尾巴毛在晚风的吹拂下,晃晃悠悠地摇摆,反而显出几分悠闲。
晚风吹过,祝好后背凉飕飕的,心底闪过不好的预感,耳畔的狼嚎声更大了。
她急忙反锁门,还压了几下门把,确认从外面打不开。
【呜呜呜……幼崽……呜呜……我的……嗷呜~嗷呜~】
祝好浑身一颤,第三次确认门锁上后,才回头。
眼前闪过一抹黑影,光亮被挡住,鼻尖倏然窜满橘子的清香,混合着红酒的醇厚香气,将她熏得脑子晕晕乎乎的。
腰上多了好几股力道,都烫得惊人。
【呜呜……幼崽……我的……我的幼崽……】
祝好瞪大双眸,越过唐颂肩头,盯着那大开的窗户。
老式窗户没了支撑,在风中吱呀作响。
三楼啊……这家伙是壁虎吗?
总是不走寻常路!
那门是用来观赏的吗?
还是他没腿啊!!?
走不进来吗?
祝好狠狠拍了下腰间的尾巴,结果那尾巴缠得更紧了,舔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唐颂整只狼像个大狗狗似的,将头埋在她颈侧,鼻尖轻轻蹭着她的纤细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窝,一股酥麻感自尾骨窜上脑门,祝好觉得喉间干涩无比。
她张了张唇瓣,艰难吐字,“松……”
【松什么松!?不松开!!幼崽都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嗷呜~为什么不要我?我才不松开呢!松开就没有幼崽了!】
【我就知道!这次回来是场硬仗!!幼崽这么快就被叔叔阿姨策反了!我刚刚都看到了!幼崽说了我和她不可能!!呜呜……这不就是五年后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