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旗袍又送来一支花瓶造型的容器,里面插着两条长长的帝王蟹腿。
等小旗袍出去后,犀利姐看着这两条粗壮的大长腿起愁来这玩意要怎么吃?
她将长擀面杖一样的蟹腿取出来,送到嘴边,找了个相对光洁的位置轻咬了一下,我去!硬得跟钢管一样,牙崩坏掉也咬不动吧?
反正这儿没别人,她憋了一口气,两手捏着蟹腿,手指稍稍用力咔嚓!壳碎了。
就这样,她一点一点把蟹腿的壳挨着全捏碎了,这样就可轻松吃了呗!
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蟹腿,她又取出另一根。
咔!咔!咔!
再把这条被捏碎的蟹腿放回了瓶内。
嘿,生活小常识,巧用“嘎力王”!
犀利姐此刻有成就感,得意洋洋的用纸巾擦起手来。
这时,小旗袍又来了,将一个造型别致的心形小炉锅从托盘里端到桌上,又拿起托盘里的一把精致小钳,对犀利姐微笑道:“女士,我帮您剥一下蟹腿肉”
小旗袍嘴里的“吧”字还没出来,就被那两根碎了壳的蟹腿惊呆了。
“额,那个,我们自己带了工具,”犀利姐的嘴里胡乱编着。
小旗袍带着不可思议的微笑,礼貌的回应道:“好的,那我帮您把蟹腿闷进去。”
说着,她娴熟的将碎了壳的蟹腿肢解成段,再打开心形小炉锅的盖子,迅放入蟹腿,最后合上盖子,斩断那热腾腾的水雾。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糟糕,好像是朱仲伟回来了,她连忙对小旗袍摆摆手,“你忙去吧,谢谢你啊!”
“好吧,因为刚才没能剥掉壳,所以需要闷六分钟。请您慢用。”小旗袍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出了包间。
“嚯,压轴菜上来了!”那脚步声果然是朱仲伟的,他一进来便看到了桌上空空如也的“花瓶”,还有那个心形小炉锅。
“看上去很不错,服务员说闷六分钟就可以吃了。”犀利姐强调这是服务员处理的蟹腿。
“好呀,那先尝尝别的菜。”朱仲伟几乎把所有的菜都给犀利姐夹了个遍。
犀利姐吃得不亦乐乎,这“鲶鱼”老板的手艺果然霸道!
这时候,蟹腿闷得差不多了,朱仲伟打开心形小炉锅的盖子,白色的雾气翻滚而起。
可他仔细一看,“诶,这蟹腿”
犀利姐有点心虚地问:“蟹腿怎么了?”
朱仲伟纳闷道:“诶?这以往都是端上桌,把蟹肉打理出来再闷,今天怎么弄了个粉碎性骨折摆这儿啊?我叫服务员来帮我们剥一下。”
犀利姐连忙阻止,嘿嘿笑道:“别!我们自己动手剥,吃起来更有感觉呢!反正都碎了,剥起来也不费劲,都夹给我,我来剥!”
朱仲伟端起酒杯,看着兴致盎然地替自己剥蟹肉的犀利姐,仿佛又见到了遥远记忆中,那个扎着“冲天炮”小辫儿的小姑娘
那时候,他们还在上小学三年级。
“李邹凯,他们是不是又抢了你的钱?”扎着“冲天炮”小辫儿的犀利姐气鼓鼓地问道。
她刚打跑那几个讨厌的男生,捡起动手前被扔到地上的书包,拍了拍沾在上面的灰。
“没,没有。”戴着小眼镜的李邹凯羞愤地摇头。
他怎么好意思让犀利姐知道,他不只是被欺负,连今天的零花钱也被抢走了
“那,你中午打算买什么吃?”犀利姐往后抹了一把凌乱的丝,动作十分潇洒。
李邹凯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犀利姐,她帅呆了!
“我没饿,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