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真婉必须进府!
她不光维护的是谢家规矩,还是自己威严的最后底线。
想到这儿,谢母脸色一沉,她的声音冰冷而强硬,仿佛裹挟着寒霜。
她说道:“我把话放在这儿,明真婉必须入府,这事儿没得商量!谁要是再敢反对,就是与我作对,与整个谢家作对!”
陆悦榕听到谢母如此强硬的话语,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如同泡沫般瞬间破灭。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对着谢礼文说道:“看来,我在这谢家,终究是个外人。”
说完,陆悦榕用力挣脱开谢礼文的手。
她转身跟着陆三,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谢礼文站在原地,看着陆悦榕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仿佛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他想要追上去,却又被母亲严厉的目光给制止住了。
那目光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地束缚住。
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只有谢母沉重的呼吸声和明真婉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且让她去。”谢母摆摆手,看向谢礼文:“难不成你想被她这妒妇管一辈子,以后都不纳妾不成?”
谢礼文听了,没说什么,垂下了眼。
但众人都看出来,他已经歇了追随陆悦榕而去的念头了。
谢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她不光扞卫了儿子的尊严,还扞卫了自己的威严。
“你去将真婉安顿好。放心吧,过两日气消了,陆大娘子会回来的。”谢母吩咐。
“是。”
谢礼文浑浑噩噩地安置好了明真婉,也没什么心情再与她说话,只让奴婢们好生伺候她。
而明真婉呢,她心里觉得今天因祸得福,好歹是进了谢府了。
她还一直忧心于怎么与谢郎提入府的事情呢,如今闹开了也好。
至于陆悦榕嘛,明真婉觉得她长得实在太美了,若是真的对谢郎一心一意,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如今这样,正和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