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文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抱负?我有什么抱负?我不过是个闲散之人,何必去争那些虚名?”
陆悦榕声音微微颤抖:“夫君,我闺中挚友的夫君何人不是官身。你为何不愿为我一试呢?”
谢礼文烦躁地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够了!若你不愿意嫁我,当初又何必那样缠着我?甚至婚前失身也愿意?你这个贱货也敢来指责我?”
陆悦榕心中一颤,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谢礼文,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下嫁给你还有错了?”
谢礼文猛地站起身,眼中带着几分怒意:“陆悦榕!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不过是个妇道人家。”
陆悦榕被他的语气刺痛,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我是个妇道人家,可我也是你的妻子!我关心你,希望你振作,难道错了吗?”
谢礼文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猛地转身,大步走出房间,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说完,他转身离去,只留下陆悦榕一人站在原地,心中满是苦涩。
……
谢礼文独自来到明真婉的住处,心中郁结难解。
他推开院门,只见明真婉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神情专注。
阳光透过树影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穿着一袭米色的衣裙,发间别着一支玉簪,显得清雅脱俗。
听到脚步声,明真婉抬起头,见是谢礼文,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
她放下书,起身迎上前,柔声问道:“夫君,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可是有心事?”
谢礼文叹了口气,神色郁郁:“真婉,我心中烦闷,无处可去,只能来找你。”
明真婉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夫君,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妾身说说。妾身虽不能为你分忧,但至少可以听你倾诉。”
谢礼文看着她温柔的眼神,心中的烦躁稍稍平息。
他拉着她坐下,将武考之事一一道来:“大哥逼我去参加武试,悦榕也在一旁劝说。可我对这些毫无兴趣,只觉得他们都在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明真婉听后,轻轻靠在他肩上,语气温柔如水:“夫君,妾身明白你的心情。”
“当年父亲要被贬之前,曾想让我嫁给旁人。若是当年我嫁给了别人,不就遇不到你了。”
“再说夫君一向自由洒脱,不愿被束缚,自然是烦恼的。”
明真婉抬头看他,“可是夫君真不想去吗?”
谢礼文面对比他弱势的明真婉,竟然生出几分说真心话的情愿:“也不是不愿意。但是被他们这么逼着,我不是很情愿。”
“妾身觉得,夫君若去参加武考,定能一举成名。”明真婉望着他,认认真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