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在,你还有我。”
“我永远偏爱你。”
江晚栀哽咽的望着他:“我可以相信你吗?”
西门礼臣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缱绻的深眸纯粹赤诚,“宝宝,相信我。”
“我可以是你的利刃,也可以是你的后盾。”
江晚栀刚止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禁想起回国前,西门礼臣在电话里和母亲争执的模样。
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后盾的人,却说要做她的后盾。
西门礼臣心慌意乱的为她擦去泪水,以为她是不相信。
“别哭了宝贝,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我永远独属于你。”
西门礼臣永远独属于江晚栀。
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江晚栀吸了吸鼻子,抬眼便看见男人身上的衬衫被她哭湿了一片。
“……”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眼泪往西门礼臣衬衫上蹭干净。
西门礼臣被她扑上来的脸,撞的心口发疼,盯着她胡乱动的脑袋不由得失笑。
“轻点蹭。”
西门礼臣抬起女人的脸,亲了亲她泛红的鼻尖。
“乖,不哭了。”
江晚栀低头眨了眨发酸的眼睛,调整心情和他说话。
“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这么快就到港城了?”
虽然她知道超音速私人飞机能够极大的缩短航行时间,但是西门礼臣回国的速度快到让她恍惚。就像是和她前后脚上飞机似的。
西门礼臣解释道:“送你上飞机后,我去了趟公司,待了没多久就决定回国了。”
“栀栀,我不想再和你异国了。”
他之所以突然决定回国,不仅是讨厌和江晚栀异国的状态,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空城计。
他不走,小老鼠们怎么敢出来见光?
飞行途中,西门礼臣收到江远被调查的消息,特意改变航线飞港城。他必须陪江晚栀一起面对。
江晚栀怔怔道:“那你在美国的事业怎么办?又不要了?”
在纽约真真切切的感受过西门礼臣的财力和影响力后,江晚栀为他损失的金钱深感惋惜。
男人被她说的话可爱到,“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啊。”
“放心吧老婆,我名下的产业运营的很成熟,不需要成天守在那儿。况且,还有迟枭盯着呢。”
江晚栀抿着唇,“原来是迟枭在为你负重前行啊。”
“你还挺会当资本家的。”
听出吐槽意味的西门礼臣捏着她的脸,幽幽道:“哥哥给他的报酬可不小,别把我想的那么压榨人。”
迟枭在北美帮他,能累积资本追秦殊,而他也能够回国和老婆谈恋爱。
可以说是互利共赢,两全其美。
不存在压榨。
江晚栀小声说:“你本来就很压榨人。”
反正她是被榨干了。
女人话中的深意逃不过西门礼臣的耳朵。
他贴近江晚栀的耳尖,说:“宝宝,你是湿海绵。”
“越压,越有。”
江晚栀:“…………”
她猛地把人推开,“西门,你要不还是当个哑巴吧!或许我会更喜欢!”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承认喜欢我了?”
男人越想越兴奋,追问道:“更喜欢,是多喜欢?”
“……”江晚栀大脑宕机。
她说什么来着?
说漏嘴的江晚栀略显尴尬,故意环起手臂板着张脸说:“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别拿我取乐!”
西门礼臣轻笑,十分配合。
“知道了大小姐~”
江晚栀得意的挑了挑眉,很满意他的姿态。
西门礼臣牵起她的手,“走吧。”
江晚栀还没完全反应便被带走,她下意识的低头想躲可能会出现的媒体镜头。
出来后却发现,警局外不见任何媒体,只剩一眼望不到边的保镖和车队。
显然,这片地方被西门礼臣的下属封锁了。
江晚栀跟着西门礼臣坐上车,前方四辆红旗L5车队开路,一路畅通无阻。
她想回头往父亲所在的警局看,西门礼臣深沉的嗓音回荡在车内。
“栀栀,往前看。前路皆坦途。”
江晚栀想要转头的动作僵住,在她目视的前方,是午后阳光照耀下的繁华城市街道。
如西门礼臣所言,她的面前,一片坦途。
迎接她的是阳光大道。
江晚栀心中酸涩,悸动,战栗。
西门礼臣紧牵她的手,极尽温柔。
“我的女王不该被原生家庭困住。”
江晚栀轻颤,忍不住落泪。
西门礼臣把人抱进怀里,指腹抹去她眼底滑落的泪珠,问道:
“江晚栀,你有为我哭得这么凶过吗?”
“什么意思?”江晚栀视线对上他的双眸,“你巴不得看我伤心欲绝,痛哭流涕是吧?”
西门礼臣心里复杂,“宝宝,我有点嫉妒。”
他的栀栀宝贝都没为他哭的那般难过,其他人凭什么?
江晚栀成功把眼泪憋回去,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多少是有点无理取闹了。”
她为西门礼臣哭到失声的次数还少吗?
刚分手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每天以泪洗面的程度。曾经去西门家前跪求转机的那个雨夜,江晚栀更是高烧不退,险些烧坏脑神经。
西门礼臣捧着她的脸,“不许为别人哭了。”
江晚栀移开脸,“哦!只为你哭行了吧!”
男人勾唇:“我不会弄哭你。当然有一种情况除外。”
“嗯?”
“在床上的时候。”
“……”
江晚栀扯出一抹微笑,咬牙切齿,“你,不许和我说话了!”
西门礼臣还想说什么,被一通电话打断。
他抚了抚女人的脸,接起电话。
Asen着急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
“会长,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