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去美国三年就能靠金融发家,摇身成为华尔街通天神。”
“我要是像你一样在美国闷头打拼三年,成不成功且不说,秦殊都得把我这号人忘光了!不行不行!”
西门礼臣扫了眼他没分寸的手,迟枭立即收回,眼里、嘴里全是对成功的渴望。
“社会没有遮天树,唯有西门降万物。”
“兄弟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西门礼臣面无表情,“明天别让我知道你还在国内。”
“明白!”迟枭保证道:“我肯定老老实实回美国给你当牛做马!”
回到病房。
迟枭前脚才刚踏进去,就听到秦殊说:“谢谢你们来看望我,我和栀栀也聊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回去吧。”
迟枭:“那我呢?”
他还没聊呢!
江晚栀忍着笑,先和西门礼臣出去。
迟枭跑到病床边坐下,盯着秦殊:“你也跟我聊两句呗?”
秦殊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枕头,将藏在下面的东西盖的更严实,“你回去吧,我真的没事。”
迟枭:“我想陪陪你……”
他明天就要回美国当牛马了。
女人拒绝道:“我不用你陪。”
迟枭要是一直在这里不走,她待会还怎么做有关怀孕的检查?
“可是……”
秦殊按住他的唇,“两句聊完了。”
迟枭:“……”
他沮丧的垂着脑袋,让他走他也不知道去哪。
他只想多看看秦殊都不行吗?
忽然,秦殊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他明显憔悴的脸,“回去休息吧,辛苦了。”
她知道迟枭这段时间没少折腾,人都瘦了。
迟枭怔住,抬起眼看向病床上的女人,还有她主动的手。
迟枭急忙捂住秦殊还落在他脸庞的手,感受此刻被抚摸的真实感。
“秦殊,我想听你的话。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去哪……”
他低落的倾诉心声:“我明天就要回美国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我都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让我陪陪你好不好?”
说着说着,迟枭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不舍。
秦殊看他又要掉眼泪的样子,制止道:“不许哭。”
自从迟枭发现哭能讨她怜悯后,总是故技重施,把她衬托的像个总欺负人的恶女。
迟枭当即收住,泄气。
最后起身可怜巴巴道:“那我走了……”
秦殊听这语气很是上火,“烦死了,你爱走不走!”
男人眼中顿时亮起。
这话的意思是……他可以不用走了?
迟枭忍住心中的狂喜,说道:“我睡旁边的床,绝对不打扰你休息!”
秦殊没再理会,躺下休息。
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都能猜到男人在做什么。
轻手轻脚帮她倒好温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床边躺下,盖上被子。
或许,正朝她这边看。
为什么他偏偏是迟生华的儿子?
久久难眠的秦殊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这一幕,落入朝她这边侧躺着的迟枭眼中。
安静的病房内,男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坚毅。
“秦殊,我会保护你的。”
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成长起来的。
秦殊没敢看他,眼里雾蒙蒙的,无声的弯了弯唇角。
她和孩子都等着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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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港城别墅的路上,江晚栀想起件事情说道:“你现在还在吃那种避孕.药吗?”
“怎么了?”男人看向她。
“要不别吃了吧……”
听莫阿姨说完,她也有点担心真会吃出问题。
西门礼臣:“担心我啊?”
“吃出了事你家人会找我麻烦的。”江晚栀思索道:“也有更安全的办法啊。”
比如戴那玩意。
男人看着她沉沉发笑。
江晚栀猛然意识到她在暗示些什么后,张口结舌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才没那么想要!”
西门礼臣把她抱过来,说道:“第一个周期我已经吃完了,三个月内不用服用。”
江晚栀顺嘴一问,“那三个月后呢?”
西门礼臣落在她唇上的视线,逐渐往下,到她的腹部。
三个月后……
他应该转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