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投入的钱会更多,关键到最后还不知道会不会研发出来。
要是研发不成功,那些投入的资金,也就都打水漂了。
深知这里面门道的赵铭,只觉得胡林是年少无知,少年轻狂。
“那到时候,咱们五五分账。”胡林灵机一动,干脆先立个口头约定。
“行呀,要是研发成功的话。”赵铭不抱什么期望,敷衍着。
胡林说的东西,他基本琢磨明白了,只是凭现在的技术还造不出来,难度太高了。
“不说这个了,来,销账。”胡林拿出兜里的六十块的递给赵铭。
赵铭接过钱,顿时注意力也都放到这上面了。
感慨又羡慕,“打猎是真挣钱啊!你都把野味卖哪儿去了,能挣这么多?”
“国营饭店。”
胡林说起这个想起上次李爱花卖猎物回来说的,国营饭店把野味卖多少钱一份,
“我只是赚点毛毛钱,国营饭店赚的才是大头,一份野味,它卖五块。”
“五块钱?我的天。抢钱呐!”赵铭拿着钱的手一顿,一脸震惊。
“什么抢钱,城里人都抢着给它送钱好嘛!
每天限量供应,还都一出来就卖完了。你说他们城里人是不是都挺有钱的。”
胡林说着,脑子里又开始畅想她的创业蓝图了。
赵铭点点头,“是挺有钱的,比我有钱多了。”
现在的他,反正是吃不起五块钱一份的野味。
“不说了,帮我拿瓶药油,回去了。”她该上山去锻炼了。
赵铭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油递给胡林,“记胡家账上?”
“那是自然。人在他们家受的伤,想不出钱,你觉得可能吗?”胡林反问。
“谁能占你便宜哦!”
赵铭调侃了一句,把钱揣兜里,拿出档案,把药油记到胡家头上。
“好了。今儿给你销账六十,还差一百零八块五毛三。”
“了解,走了。”胡林拿上药油回去了。
回去后,胡林瞅见李爱花那到臀下的头发,剪了二分之一,此时还一副遇到难题的模样。
“闺女,你回来了。”
正在发愁的李爱花看见胡林,眼睛亮了亮,
“你快来帮我把背后的头发剪剪,我剪不到。”
胡林把药油放桌上,接过李爱花手中的剪刀,绕到她身后去。
“一下剪这么多,舍得?”胡林捏着一缕头发,看了眼前头镜子中的李爱花。
“有什么舍不得的,能用簪子挽起来就行了。”李爱花笑了笑。
镜中李爱花眉宇间的小家子气,淡了许多,人也逐渐明媚起来,依稀可见她年轻时,貌美如花的影子。
胡林下剪刀,剪刀剪过头发,发出脚压在森林中,枯叶堆上的声音。
剪下一缕头发,胡林放在桌子上,和先前李爱花剪下来的放在一起。
“这些头发你打算怎么处理?”胡林看了眼那些头发,随口一问。
捏着一缕,准备又剪。
“先留着吧。”这些头发长在她头上那么多年,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
胡林没再搭话,三两下把李爱花背后的头发剪了。
完事后,胡林把剪刀放在桌子上,“给你拿了药油,你自个儿抹。我上山去了。”
说完,胡林回房去拿出沙包绑在身上,准备出门锻炼。
客厅的李爱花看着桌上的药油,眼里满是欣慰。
闺女对她就是好。
两天后,胡家,三房和五房的人回来了。
看着他们两家的人,曹招娣喜极而泣。
她有两年没见着他们咯!
几个孩子都叫了人,三房和五房把买回来孝敬老两口的东西放在桌上。
曹招娣亲昵的拉着几个孩子的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喜爱的不得了。
“胡杨和胡木都长高了不少。”
曹招娣说完三房的两个双胞胎,又看向五房的外孙,
“昌儿也开始抽条咯!瞅这小脸蛋儿都尖了。”
随后又问三房两口子,“怎么没见凤凤?”
“妈,她今年在家呢。没过来。”胡德福抬着曹招娣的手,让她坐,面上带着微笑。
“她一个人在家?姑娘家的,安全吗?怎么不过来?”曹招娣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安全,安全。市里治安很安全的,瞅不见流氓。
犯流氓是要蹲号子的,严重的还要挨枪子儿呐!”
胡德福说起来,面上笑意更深了,还带着几分得意,
“凤凤在处对象,人家约她出去玩儿呐。
这妮子,有了对象就忘了我们的,一心就往对象身上扑。”
“三哥,凤凤都谈对象了啊!哪来的小子,把我们的掌上明珠拐走了?”
胡娇俏说完,又惆怅的说起自家的事儿来,
“要是雅儿这孩子也肯谈对象就好了,都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好,雅儿都不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