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碎星岛上，那残留的大阵的气息，他敢断定，这必然是来自灵境之中的上古聚灵阵法。

空气中，还残留着庚金煞气与乙木玄雷的气息。

九命灵猫的铃铛出现了破损，难以压制庚金煞气，小碟身上还没有封锁气息的宝物，自己也不会掩藏气息的功法。

神识扫过小屋，秦无涯还震惊地发现了万毒鼎，那是药王谷的镇谷之宝！

“据我所知，凌霜长老是从北境而来，身怀四象本源之力！”

“谣言，不可尽信！”

秦无涯眉头微皱，只得开门见山：“东境三大势力，表面风光无限，实际上都只是武修联盟、天元学院和魔武联盟的傀儡而已！”

“原本，摇尾乞怜还能得到一些帮助，可现在就是想要当狗，都没人正眼瞧一下！”

秦无涯自顾自地说着，苏暮雨却一直没有搭话。

“我知道，凌霜长老的身后，有着更强的势力，否则也不可能从北境安然撤离，更不可能在这东境，搅动如此巨大的血雨腥风！”

“我秦无涯并无大志，只是想在这乱世带着海皇殿的人苟活下去，哪怕只是一个看门的狗！”

秦无涯已经说得十分直白，而苏暮雨则还在等待，她的一切，都是前辈所赐，像这般事情，她自然也要等前辈发话。

可是，在心中呼唤了许久，前辈并未出现。

“有些事情，总得拿出些诚意才行！”苏暮雨沉声说了一句。

“即日起，我将闭关十载，凌霜姑娘升任海皇殿的副殿主，所有重大事务，皆由凌副殿主定夺，海皇殿所属接听从凌副殿主调遣！”

实际上，秦无涯做出这番决定，也认真思索了许久，虽然关于苏暮雨在北境的事情他听到了不少，但还是要眼见为实。

药王谷对于武宗来说，都称得上是绝境，苏暮雨居然能全身而退，并且将药王谷数十年积攒的丹药洗劫一空，连镇谷之宝的万毒鼎都没放过，她身后的势力，足以和三大顶尖势力相媲美。

反正，对于秦无涯来说，给谁当“狗”都是当，自然是要找一个大腿更粗一些的，即便不考虑苏暮雨身后的势力，光是她身怀四象本源之力，只要成长起来，也足以称霸东境数十载了。

“我伤势未愈，此事还是稍后再议！”苏暮雨并未答应，但也没有回绝。

“好，那本座在海皇殿总殿，等凌霜姑娘的消息！”

秦无涯脸色大变，一种他难以抵挡的气势汹涌而来，直接让他气血逆流，刚刚修复的经脉，也出现将要崩溃的迹象。

“难道是她背后的大人物要出现了？还是说觉得我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

秦无涯不敢继续逗留，对苏暮雨说完，甚至还恭敬地施了一礼，便直接踏水而行，转眼就消失不见。

“前辈？您来了？”

苏暮雨看向了虚空，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